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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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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里看了看书阁内那些被人动过的痕迹笑了笑。

    “人呢?”

    齐宇走向一旁的书阁拿开那本书,一个暗格机关就现了出来。

    齐宇一转相里和林晓晓前面的地板便一前一后的打开了。

    林晓晓好奇的想探头往前看,相里手疾眼快的拉住了她的手。

    让齐宇上前。

    “公子,有两个。”

    “两个?看来今日宫中人不少啊!先带回内狱。”

    看着被禁军带走的一男一女,林晓晓轻声的凑到相里说了几句话。

    相里点了点头便带着人离开了。

    祁夜看着云娘被带走并未轻举妄动,而是想从林晓晓身上下手。

    他相信此时身下的人一定不一般,一个能如此了解宫中构造又能与相里站在一起的人自然是个身份不凡的人。

    想来这样的人除了女帝就只有女官上官妍儿了。

    此时的藏典阁内十分静谧,微弱的烛光映在林晓晓的脸上,别具一番风味。

    正当祁夜想故技重施的时候齐宇已经带着人到了房顶。

    还好祁夜反应快发现了齐宇。立刻站起就往宫墙外的方向跑。

    一时之间帝宫中乱成了一团,都在抓贼。

    “站着,别跑!”

    与前一次相比祁夜没有了毒药的限制,此时在帝宫上方可谓是来去自如飞檐走壁。

    齐宇虽然也是身手不凡,但是他擅长的近身搏斗。轻功与祁夜这种暗卫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

    最终齐宇等人还是将人追丢了。

    等林晓晓回来之时相里已经在大殿内了。

    齐宇也匆匆的走了进来。

    “回禀陛下,属下无能让人溜了。”

    林晓晓看了眼相里问道,“可看清来的人?”

    齐宇摇了摇头,“天太黑了那人又是黑衣蒙面实在是看不清。”

    相里听到这里不免唏嘘道,“连齐宇都追不上,看来来头不小啊。

    先加强宫中守卫,严查城防不要惊动驿馆各州的人。”

    “属下明白。”

    “还有内狱的那两个人好好审审。”

    “是。”

    齐宇退下后相里好奇的看着林晓晓,“你怎么知道屋顶上还有人的?”

    林晓晓卖关子的笑了笑。

    “其实我也不想知道的,可是屋顶有人的发丝飘到我肩上了。你就说巧不巧气不气!”

    听着林晓晓这话相里也不知道怎么说。

    “这个,确实是有些机缘的。一个跑了不要紧应该是同伙想救陷阱里的人,如今只需审一审便知道到底是谁如此按耐不住了。”

    林晓晓点了点头,“你认为谁最有可能做这个事?”

    “这个还真不好说,如今各州皆有异心。”

    醉仙楼内皇甫尚卿正品着云娘珍藏的金浆酒。

    没一会儿两个暗卫就将云娘带了回来。

    “殿下人带回来了。”

    皇甫尚卿缓缓放下手中的岫玉杯,用他那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在烛火间游戏。就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在游走。

    随后便冷冷问了句,“东西呢?”

    暗卫将东西呈到了他面前。

    他一手接过羊皮卷,直接放在桌上大至观看了一番。

    “这就是记载天下兵防、水利、地势的《日月山河图》?也不过如此嘛!”

    随后便将东西递给了身后的谋士房玄参。

    “你看看如何?”

    房玄参接过羊皮卷,仔细的查验了一番。随后将羊皮卷递给了皇甫尚卿。

    “看着像真的,不过想要确认还得等尚公过目。”

    “如此也好,以免白忙活一场。就像我那大哥急匆匆的跑到人家的圈套里去。现在到好了,让人家看了一场笑话,还自认为高明!

    哈哈哈…这样的人也想觊觎世子之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说呢?

    随后便看了看身后的房玄参。

    身后的房玄参奉承的接了句,“一个贱奴之子岂能与殿下相比。”

    皇甫尚卿拿捏着羊皮卷邪魅且不可一世的笑了笑。

    “云娘回来了,祁夜呢?”

    暗卫回答道,“我们的人只押了云娘和一个东冀的人,没有发现祁夜。”

    “这个祁夜上次没有完成任务,这次又差点把事情搞砸。要不是我留又后手事情可就不受我控制了。

    看来你们西影的人是该整顿整顿了!”

    “属下们办事不力,还请殿下责罚。”

    “把人给我找回来,责罚肯定是逃不了的。”

    话毕皇甫尚卿便将一瓶药丢到了地上。

    两个暗卫捡起药瓶便叩谢道,“多谢殿下。”

    随后便一起退了出去。

    皇甫尚卿再次拿起酒杯,“不愧是云娘是珍藏,不错不错!”

    说完将酒壶递给房玄参,“要不…你也尝尝?”

    房玄参见状赶紧推辞,“在下不敢!”

    哈哈哈!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

    “啪啦”……酒壶摔了个粉碎。

    房玄参看着满地的酒壶渣,瞬间目瞪口呆、心里发麻。

    他吓的心里一紧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不知在下做错了什么?惹的殿下如此大怒?”

    边说身体还一边不停的颤抖。

    皇甫尚卿站了起来。

    “你说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边说边将桌上的烛台端了起来。随后缓缓蹲下将烛台的流浆一滴一滴的慢慢滴在了房玄参的手背上。

    “你说要不要本殿给你提个醒啊!”

    此时看着被烛油灼伤的手,房玄参已经疼痛难忍。可还是不敢在皇甫尚卿面前叫出声。

    只能强忍着疼痛辩解道,“在下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还请殿下明鉴啊!”

    皇甫尚卿直接将烛火掐灭。

    “还在狡辩,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说罢便将一堆信件摔在了房玄参面前。

    “自己看看吧,这全是你与大殿下府中的书信往来。你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以为在我面前拍几句马屁说几句那人的不好我便对你推心置腹吗?

    ”可笑、愚蠢!”

    房玄参看着眼前的一堆书信不敢相信,自己明明已经将来往的书信烧毁了啊!

    怎么全在这里?

    皇甫尚卿看着不敢相信的房玄参觉得可笑。

    “你以为我皇甫尚卿真的是那花天酒地不思进取的庸碌之人吗?

    你得到的那些书信不过是我让人给你写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通敌。简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你以为此次我为什么会带你来帝都?

    房玄参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皇甫尚卿,没想到自己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呵呵…就算你如此谋略又如何,如今后位之上坐着的还不是…”

    还没等房玄参的话说完,便被皇甫尚卿一剑刺穿了胸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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