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27.不管飞向哪里，我身后有闪烁的回忆

    我们的梦似梦非梦总是带着一点情绪困扰着内心的可以移动的方位。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受只是大概是因为见过一个人说过一些话。突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又做过怎样的事情一时间全部是凌乱成团解不开谜团。等着终于回归状态的时候一切清醒着像是现实事件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如此看到一个人的脸庞还带有点转动着时间节奏的迹象如同两个人还留下一串脚印。没有所剩余的价值倒还有可能成为最后要遵守的一点点利用手段。

    突然其来的方法没有用运到位的地方只是眨着眼睛看清楚一个人。不论从哪儿转动着眼珠子都像是完成表象的画卷可以展开可以合起来最后到底有谁看到。那时候的世界并不会太平静转动着脚步可以看到有一个安全的范围。早已经想过要如何去做直到又一次面对一场幻觉时找不到任何行动的理由。停下来好好地放一个长假或者对一个人的未知的地方有益处。

    某个空间空余太久经过之地带起来一片尘土夹杂着光线开始无边肆虐着。伸出去的手指再一次沾染着灰尘于是就离开的太久之后突然出现带着陌生感。所以记忆中最清晰的地方依旧还是少年时代走过的每一天。终是会有成长的那一天要作出必要的选择迎接一个时刻的到来。说不清楚到底是在什么开始有很多不再明确的道理一样暴露着本质现象。于是还会跟一个人说一句话，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做没用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已经结束，不会再有回头的余地。

    他静静地看着朴修信的眼神似乎还可以找到一丝当年的神情。仅仅是维持在短短的一秒钟过去变成另一种不动声色的表情。他说，我们还算作朋友吗，还是之后会像路人一样。朴修信没有开口再说一个字或者也想不到是怎样的结果。如果真是朋友还是可以说几句话问候一番境况是如何近期还会有如何的打算。偏偏现在完全没有这种想要问到的问题或是关于面前这个人有怎样的计划。一切完全是他凭空做一件无意义的事情还想要得到一点怀念。

    持续一个过程往往没有任何实际的作用所以朴修信后来的计划又一次提上了日程。在某个固定的时间两个人真像是朋友的一场游戏展开得无声无息消失得也像是通关一般。于是又有一个新的过程出现在生活中全当是一次新的尝试倒是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考。结束了学业之后顺利地去一家农业公司做简单的业务类的工作。关于工作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原来有做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这一次没有再去请求吴美丽帮忙找当地的工作。

    所以朴修信跟千志说起来后面的时间要一直忙工作方面的事情。如果你现一次现来的话可能是真得没有任何时间见你了。千志还想着有一天朴修信突然找到了工作要忙碌着连见面的时间都没了。他说起当时你还在电影学院通过同学的关系接了一部戏。那段时间你一直都是晚上通宵拍摄有时候我等你回来躺在沙发上便睡了。第二天一早你回来之后一脸疲惫地连声招呼都没有躺下便睡着。那么辛苦的时候一直觉得你不太适合工作便想着你可以不用工作让我来养着你便好。

    时隔多年的事件还像是昨天一样重新提及的时候朴修信还会再一次去搜一遍自己拍过的戏。单单只有那样的一部反复来回地看一遍的戏才发现那时候自己演戏还在线。换成现在现在的自己不知道还有几分能表现出当初的神似或是全部状态呢。朴修信说，嗯，那个时候还是景栎彣跟他家里说了一声才有那个戏。我当时的确没有想太多答应一下的一件事情似乎我都没有认真去看过是什么戏。像是临时做一件事情从多个方面开始全部是临场发挥效果一目了然。平生所学的东西一次全部用在那一场戏上后面几天大概是因为小海的事情确实不在状态。所以最后那几场戏我都是被导演和剧组的成员在不断的骂声中坚持下来。

    其实我看你那段时间挺累的就想着让你好好地休息还可以抽时间陪你，不过陪着你的那段时间也算作是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连续在一起最长的时间，我还记得有十二天时间白天黑夜在一起只是你像是睡不醒的样子。我还想着怕不是你经过一场长时间的工作突然一下子生病呢，真的好让人担心所以我要一直看着你生怕你有个什么毛病之类的。千志想起那段时间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待在一起平淡的日子好像真的是日常生活中最期许的最值得的一件事情。

    朴修信没有把自己后面已经定好的计划对千志讲起又或是觉得没有任何必要。两个人见面的次数逐渐多起来感觉到是忘记的过去差不多重新再拾回来。于是心底里特别认为这样做对不起一个人但好在后面见面的机会不再有了。当然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知道少年时代他还陪着自己在一个城里参加高考的光景。距离太远的时候其实还没有真正开始交往认为只是一句话便得以信赖。再没有那种时候重新来过一遍但是还是有想念的时候记着年轻时的脸庞。

    到头来终究还是觉得没能把握好自己的人生走向才会出现如今的局面。这一次选择可能是最正确的一次比起早年的选择现在会更容易看清现实情况。所以办理各种临行前的准备工作还需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千志又一次出现谈着早年间的话题容许两个人再重新思考一遍最近距离的安排。朴修信问他太过频繁的出没在这里不会觉得不妥吧。不过我其实根本说不了什么过多的话早前还跟你说不要再出现可你偏偏又不听。依旧是我行我素地出现在我面前说一些不知何年何月发生过的事。

    把所有的东西重新整理好可能带过去的并不会太多没用的东西全部处理掉。留一个空房间干干净净地再看最后一眼已经住过几个年头。程海宴同样看着眼前清空的地方说这么痛快走得干干脆脆。朴修信没觉得伤感本应是一场告别游戏彻底一点还是相对更好留恋任何。我这里其实没有待几年时间反而觉得在这里是一生最长的时间。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过程好在有一份工作可以派遣到更远的地方。本来我以为我一个新人申请这个职位不容易那么批下来没想到居然通过。后来跟同事谈起来才证实到这个职位只有我一个人申请了。

    飞机在晚间时候起飞在休斯敦转机后再到达目的地。这一路真的比任何时候都要长的路途终究还是一个人上路。没有人知道在这一路上会发生怎样的事情遇到怎样的一个人。即便还是一如往常一个人默默地出行拉着行囊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执着于一件怎样的事情付出过同等的努力换回来的结果还是如眼前。所以后面绝对不会再按照往常的套路去做一件事但还是要时隔好多年全身而退。所有过程从起启阶段到最后要落定下的地方终于像是用特殊的手段完成。

    程海宴抱着吴大宝说，你这一走又没有人来照顾吴大宝了。朴修信拍了拍吴大宝的脑袋，说，嗯，确实以后没办法再见了，不过你要好好地照顾吴大宝，每个人的选择不同，大可不必要纠结任何，如果之后还能有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吴大宝用毛绒绒的脑袋在朴修信的手中蹭几下又一动不动了。程海宴惋惜地说，那么远的距离，即便找你也很难办成吧，我本来想着你这样的一个关系户，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没想到你会说走就走，一点都不留情面，真不是因为一直来找你的那个人的关系吗。

    朴修信思量一下，说，确实有一点关系，但是不是最重要的那一部分，我这个独来独往已经习惯这种旅程，再说现在只是工作心里反而觉得是安定，可在别人那里觉得工作在哪儿都一样，何必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同样每个人的心态不同选择不同，所以我会有这种选择一点不奇怪。

    千志是变了太多更多的是朴修信想在改变得更多。最后送走千志的样子正如同今生最后的一次告别。已经无任何关系可展开于两个人之间已成为一个巨大的空白面。部分生活的画面停留在那个少年时期心有所属的刻度上。两个人同样交流过太久折现过一点微小的幻想成全彼此的念想。如此看起来时间准时地发展着用可靠的关系带着每个人前往不同位置。

    当那些无数的飞机升空用最快的速度前往一个地方时像是做梦一般的脑海。跟随着外边的世界晃动着画面像是每一个窗户上都会有一个播放的画面。从少年时代开始的步伐到中年时候的步伐终于还是没有想要停下。朴修信闭着眼睛在这几万公里的长途跋涉中需要大量的眼睛缓解疲劳。有些人消失的阶段刚好从自我角度不断地剖析自己得出结论。

    二十七岁的朴修信一下子觉得自己老了对比着相片中的两个人年轻只是属于那时候。多年间手机的屏幕上一直是两个人的照片就像是从未走远一直在身旁。两个人还可以做着深入的交流说一些似乎永不过期的话题。梦中的场景依旧像是一个年轻的脸庞靠在自己的肩头悄悄地说，带我回你的老家，看一看你出生长大的地方，想着更好地了解一遍你的过往。

    朴修信觉得穆浩哲一定是没有去过小城求着自己带他过去。所在不确定的因素像是不会提前预知的情况可是已经提上日程。短暂的一生可能那个终点便是一座小城没有任何可挽留的余地。朴修信说，你这刚从莫斯科回来，就想着去我老家，要不然安稳几天，明年这个时候去，不用急于这一时。

    穆浩哲拉着朴修信的手放在嘴边，说，这个暑假一起去，反正马上就会放假，可以多住几日，我家里假期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你要回去，我肯定会无聊，就当是一次旅行，好不好。

    朴修信暂时没有任何办法拒绝他的请求只好暂时同意或者假期到来他会有其他脱不开身的事。没有任何前往去的路程重新再归规一条路线前往所以还是要经停一个地方。朴修信在心底里已规划了路线到时候可以派上用场。朴修信跟他黏在一起的这些天一直跟他谈论着，我已经把路线想好了，如果你临时有事去不了提前跟我说，到时候再重做计划。

    他拉着朴修信终于像是两个人可以一直在一起还可以去一个地方。对于那些开心的天数在他那边算起来的日子要相当长久。大概像是第一眼看过的时候已经算作是一种幸福一直包裹自己。

    用以两个人的动作是走向更远以后一种方式不用以验证结果的手段。还可以站在一个地点等待一个人的出现像正常的情侣一样很久不在乎外界的关注。朴修信还询问着穆浩哲刚回来还适不适应这里的环境。他觉得倒是还好一切跟正常情况一样没有任何差别。穆浩哲还说因为你一直在这里没有离开过，所以我一直惦记着你好长时间。

    朴修信还觉得两个人几乎一有时间就视讯通话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做尽。哪来的那么多的惦记事情难不成是害怕自己跟人跑了。这种不可能的事情朴修信都不相信自己还会跟其他人跑掉。再说有几个人看到这样的自己不会转身逃掉呢还愿意凑上来。也只有穆浩哲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第一眼就会凑过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穆浩哲和朴修信继续行走在这学校的道路回到出租屋里。两个人正常地住在一起包括跟合租的人从来没有打过照面。各自保持着神秘状态不用跟谁坦承关于自己的生活。于是像两条平行线的生活不论是恋人之间的摩擦还是呢喃淫靡好似漠不关心的状态。各自回归到各自的生活中大概这个房间里只有朴修信跟穆浩哲过着恋人般的生活。

    人间到底有没有那么多疾苦要不要需要一种手段救赎彼此。从来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要考虑的事件。于是两个人走在一起挺自然地去发生着关系尝试着要到一个结局。其中没有想过的事情都像是年轻人该有的思想里不带任何生离死别的场景。完全是快乐的一幕表现着感情的牢靠稳定可持续发展下去。甚至连有关于日常生活中的油盐柴米酱醋这类琐碎之事都应该在考虑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