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21.心中深处，仿似是一出戏在放映

    目前的情况总是带着不可观的样子直接来又直接去找不准方向。有一种永远达不成的高度矗立在面前光秃秃的枝杆抓不住爬不上去。前路似乎被堵住停在中途的人往前看没有尽头往后看没有回头的余地。如果要从中途穿越过去不知道会到达什么样的位置不禁地在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可以穿过一片草场用脚踩上去会有软绵绵的感觉。再一次经过大森林看到一群一群的鹿围绕在身旁可以轻抚一次。站在无边的海岸线上遥望着蓝色的大海有鲸鱼喷起来的大水柱。身边会同时站着一个人说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很久终于等到你的到来。

    朴修信脸部露出笑容似乎在回应着他的话同时说着其实我已经走了太久的路终于可以停在这个地方。还好这个地方有一个你一直等着我的出现没有离开过一步。那时候我知道要走的路有很远内心一直坚定着同一个信念坚持到底没有放弃。正如他的脸那一刻是如此地清楚地表达着喜欢的情绪久久不会散去。世界的美好终于幻化为他一次动容的表现跟随着内心真实的想法展开情感的深层交流。所有一路上可以带着对美好事物的憧憬去到一个地方停下来安心的生活。

    于是有一种生活展开在北方的天空底下像是小时候一起走的农田里边的黄土里。在庄稼还未长出来田间地头坐着看着农忙的人整理着种种农具。有一种叫不出名的东西一次一次在地里转动着还问一遍为什么要用这个东西。回答的人说因种子没有被埋到泥土里需要重新碾压到土里去。望眼望去可以平坦土地最远的尽头处连绵的山地环绕着整个农村。没有方向的地方似乎想不到两个人在一起时候是幸运还是不幸。

    如果真的会有来生是不是不要再遇见就不会把这辈子的伤害加之于下辈子。当然不愿一个人会有恨人的迹象只好重新来往于这个社会上忘记一件事。小城里的庙会还是会照常进行着穿过层层守望的人流一直前进着不知道方向在哪儿。这么多人中间只是突然少了一个人像是再想不起这张脸曾经出现在这里环绕着一圈不曾发现。你说过希望有一天陪着我重新定居在这个小城里过着平淡的每一天。

    朴修信问他干嘛不留恋大城市的生活向往这种发展不完善的小镇生活。站在人群流动的节奏中再听不清还有哪些说过的话在耳边全部变为了嘈杂声。留恋这里的一切终是因为你的一句话开始要继续生活下去。不枉费曾经两个人经历着的短期时光像是做着一生一世的准备。一生一世终究还是太长还会带着离开的希望存活下去。像希望中来临的时刻你露出的笑容问着现在答应交往的事了。朴修信嘴角露出肯定的回答说嗯我们确实在交往还像你说的一直一直在一起。

    画面定格的空间里像来不及按下一个暂停键的全部面目而非。转动的画面一下子回归到家庭和家人没有说过任何一个字。躺在房间里在思想里挣扎着要离开似乎要更改自己从前的所有回忆。朴修信想不到难过的事情只有一件或是更多。不断地循着梦中的场景重复几遍在脑海中转动着可身边再无这个人。

    长大的弟弟已经会从楼下跑到楼上不断地敲打着各个房门。突然会出现在朴修信的房间里看着发呆的朴修信会问哥哥要不要一起玩。当然没什么要理会一个小孩子的问题沉浸在自我世界中不曾影响所存在的结果。弟弟拉一拉朴修信的裤脚叫着哥哥的时候心底里总是要回归到现实。蹲下来把弟弟抱起来走出房间踩着楼梯到达楼下其他人会盯着两个人。

    久久不曾见过的画面瞬间像是缓和了一段关系家人脸部的表情柔和。朴修信抱着弟弟坐到沙发边上再从一堆的玩具中找了一本故事书。翻开一页看着每页上的字迹讲着一段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故事。弟弟盯着朴修信讲故事的表情虽然还有太多的不懂可是看着一个落泪。伸出小小的一只手放在朴修信的脸上说哥哥流泪了。

    不知不觉的过程似曾相识的画面终于停下了故事的讲述。在其他人的眼光下把故事书合起来擦了脸庞的泪痕。这一刻才下定一个决心跟家人说着要出国一段时间再学习一些东西。母亲见他哭的样子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说可不可以不出去好好地待在家里。朴修信坚定着自己的想法说不用劝我现在只有这样一个想法其他的都想不到。

    母亲看着这张一脸难过的脸庞从回来的那一刻都没有好过。只能说出去也好重新整理一遍心情你父亲那边我去说。你自己计划好的话定好时间要去的地方这些事情来得及安排吧。朴修信把母亲说过的话全部记起来好似能以最快速度安排的人只有一个。朴修信点点头说我想来得及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办理好不用担心那么多。

    每个过程的转变在内心都会停下最短的时间从未知到已知的一个动作。倒像是两个人一起乘着一辆车跨过不同的省份到达目的地。穆浩哲问道，干嘛突然要带我回你的老家是不是准备见父母，你已经见过我的父母，我还没见过你的父母，现在这样子才会公平一点。

    朴修信觉得他想得这么简单，说，父母已经好多年不在老家，回去之后的老房子很有可能已经不能住人，那还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另一个样子，只是想让你看一看小城跟大城有什么样的区别，一直待在大城市的人是不是会不习惯小城的生活节奏呢。

    穆浩哲靠紧朴修侧过脸来，说，这跟城市的大小没有任何关系，只要开心，生活幸福，在哪个地方都是美好的一天。对于我来说从第一眼看到你，尽管发生很多狗血的剧情，我们同样分开过许久，现在不论到哪儿，只要有你的地方，就会有我。

    所有说过的傻话记起一遍又很多遍消散下去。总以为太不负责任的话是轻易说出口可来不及实现。整个人的心里变得不可琢磨地向着原先说过的那段话以及想要实现的愿望。一阵风过后的夏天在某一处位置停顿下来安排好时间还需要所走过的路程。定下来的时间还有需要准备的东西都交付于一个人的时候终于像是安心地可以达成最后的一点点心愿。

    朴修信站在苏海公司的楼下等着苏海的出现刚好雨停了。还可以从周围花草树木间积攒的水珠中散出光泽。打过一通电话的人口气依然熟悉着像过去好几年没怎么变化过。周围来回的人是不会注意周围站着的人是谁做着怎样的事。电话那头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没有问过具体是什么事或是为什么突然间打一通电话。朴修信看着手机中的头像一张熟悉的脸真的变成不认识的样子。那一刻真的喜欢过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来不及跟着他再一起走遍大连的所有角落。

    苏海办公楼里跑出来依旧是西装革履的样貌跟他的气质完全相般配。头发用发蜡打理过有发亮的光泽到底还是属于他的样子从前现在还是没有变化。朴修信倒是没有一直盯着他看的把视线转移到其他方位上。苏海走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直没有音讯突然出现，到底在做什么。现在开始变为一连串的质问像是要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整理清楚。

    朴修信淡然置之地说，一直住在老家你们的老房子，后来也有很多想法，不过离开的时候没有跟你打招呼，不好意思。回过头去看一看站在身边的人眼神放是放在自己身上，朴修信说，跟家人说起有出国的打算，刚好还有吴美丽这个关系，她可以把一切都办好，大概只是跟你见一面，后面可能很难再见到了。

    苏海觉得不见也挺好就不会有那么多担心的事情。每一次出事的时候都要见到不知该怎么办的人。所以离开之后不用再去折腾面前这些鸡飞狗跳的事。苏海说，时间都定好，走的那天跟我说一声，我好去送你一下，要不要现在让李缙羽下来，跟他也做个告别。

    朴修信想一下说，不用了，你转告一声，我一个人走就好了，不用你们来送，如果有人来反而内心可能会更不好受，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为我的事情也折腾那么久，所以觉得太不好意思。

    经历过的一切后再一次站到这个人的身边时已经彻底地觉得两个人的距离拉开。完全有理由认为此时两个人已经不会在同一个世界。多年之前还年少时的过往总会变成另一道风景不再让其他人可以看到。朴修信还会想起这个人订婚时的场景和结婚时的场景。这两个场景事实上很好地证明了选择的正确和他清晰的头脑。

    两个人只说了简单的几句话朴修信又一次要离开现在的场景。准备好的心态没有变只是时机已经过去太久既定的事情当然要被尊重。朴修信说，你上去工作吧，我就回去了，不要影响你的工作。当然朴修信没有先离开只是看着苏海转身往回走的步伐从小走到大最后终于离开。其实大可不必再回头一直往前走直到身后空无一物已经够安心了。

    场景成为另类的一幕即便再多几次告别总是要成为两个人最后的画面。朴修信离开没有多久李缙羽一直没有停过地拔打着电话号码。再不间断地发来讯息询问着离开的时间和要去的地方。朴修信既没有接电话更没有回任何一条讯息。可能问题还是出在原来的事件上一直没有认真地释然。结果的导向还是如此地验证着两个人的关系早已经不像从前。

    停留过多年的城市有人离开有人留下可是能见面的人不会太多。景栎彣和洛铭都不知道朴修信要离开的事是因为来不及做出告别。好像前不久才联系过一样现在没有太多的话要讲只是等事情发生过后重新提及一遍。每个过程简单地不想对任何一个人重复地讲起大概起因如何。如此的事情安静地平躺着像河流一样流过去一年一年再后已无任何开始。

    北方的老家是一个没有河的小城只有一条一条的沟壑还有一座一座的煤矿。经过这个城市的马路边上可以看到两侧全部是掉落的煤屑。每天都有环卫工人来打扫装在小车子里拉到其他地方。那时候如果不站在这来来回回都是拉煤车子的道路上就不会有太多危险。明明知道这是一条危险的路面已经出过太多太多的事故。朴修信还一边讲着这条路上发生过哪些事故造成怎样的伤害。

    而下一个镜头便是亲眼所见还是身边的人发生的事情。第一次住过的酒店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摆设这几年一直没有改变还是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变化的地方最多大概便是人的内心所以走在这个街道上再见一面的情况还会有。

    还是会有很多人认识颜枫晨一直围在一起说着喜欢你拍的戏表现很好。朴修信听着路人夸赞颜枫晨的时候不知道原来他已经这么出名。现在就不该约他来这种繁华的地方整的两个人现在逃离起来都困难。朴修信看着这些问出来的问题以及两个人要从哪儿离开。穿过长长的街道和长长的人流朴修信不时地说，没想到还有人会认识你，当然还是我失误了。

    绕开人流之后一直往最外侧的大街上走去反而行人变少没有再认识的人。现在却没有任何可以去的地方只能是站在这样的马路边上看着车水马龙流经的速度。朴修信把自己要出国的想法全部告诉了颜枫晨。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地只是发出一声好认为事物总要有发展才会有前途。当停在这城市不动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同样做不了什么。

    即便像几年前的时候初识的画面还存在于记忆中的时候但却似一场戏。曲终人散总是有时候大概未来机会还是再有可态度已是完全不同。那就趁着还熟悉态度还全部保留的时候认认真真地说几句话。颜枫晨说，当时你还跟我说为什么不去找他，我也想了挺长时间，突然有一天有了想法决定真的可以去找，把时间都定下来，现在才跟你讲。

    那是好事，你想明白了，我还是要好好地祝福你。朴修信带着希望般的表情认真地回答着他的问题。当然这只是一场最好的开始另一场最后的收尾还在未来不远的路上。

    到时候要一直跟我保持联系，不要把我忘了，颜枫晨说完后，回头盯着朴修信的脸庞，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还指不定谁把谁忘记呢，如果你真得有幸福的人生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忘记一个无关重要的人，也不会有人责怪你，朴修信表情上倒是不像颜枫晨会露出笑，完全是淹没在黄昏路灯下的一抹不明所以的意思。

    告别终是要提上日程正如吴美丽所说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不要再有所留恋。很早前同样会有这种想法在经历过再一次恋情下终于按这种想法完成。现在又更换了另一种想法让人完全可以接受的想法应该不会出任何差错。再一次走下去还是像演戏一样重新拿起这个专业的基本水准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很大可能不会有人会质疑专业不过关还需要精雕细琢才能勉强过关地参与后续。朴修信会想后续还出不出演是另一个大问题根本不去多想未知的部分整理好眼睛的一切已经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