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18.对你如昨日，天真却早壮烈牺牲

    小岛上的冷风一直呼啸地吹来从整个四面八方涌入到山丘起伏的小岛上。码头外的出租车司机裹着厚厚的大衣全副武装地叫喊着要不要坐车。不大小岛外头停着一排一排的出租车还是会有人乘车离开这里。整个过程需要的时间不长离开的人不是太多所以朴修信和穆浩哲坐在车里。报一个地址给师傅后车子发动着从这个码头离开沿着不宽的路面速度倒是挺快。

    加速沿着行驶的方向在小岛上绕一圈之后在一处位置上停下来。两个人看着外头的建筑和明显的广告牌后付过路费之后。重回到海风持续的外界两个人从车子里拿着行李迎着风穿过长长的小道。整个空间里不多的人流躲避着寒风的肆虐来不及又无处可躲地只能跑起来。不例外的朴修信和穆浩哲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地方终于想躲过来这肆虐的海风。

    小旅馆里的温度一直平稳着维持在固定的温度上。两个人站在一起摘掉帽子露出整个头部抖动着脚步像要甩掉全身的寒气。一起走在前台的时候拿着各自的证件办理入住提供的房间还需讲的一些基本的话语。简单的过程整个熟练的应对像是已经过长期交往时留下来的特征。不说话的朴修信从外表上安静得像是第一眼见到的那个样子。不经易的一个抬头动作对着一张熟悉的脸一瞬间的感觉全部投放到眼波中。

    朴修信还不知道他一直在看着什么如此专注的眼神都不眨。推了推穆浩哲指着柜台上的单据说，你可以在这个上面签字，不要再发呆了。朴修信扭过头去不让他再继续看自己。穆浩哲拿起笔在单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拿到房卡。拉着朴修信说，我们可以上去回到房间里。

    没有任何异样的眼神从整个过程中展示着的绝对多的画面中。每一处不同预示着各式各样的人见多了更不会觉得如此的情况有多么特别。踩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上走的人没有太多停滞的动作好似同步的节奏。朴修信抬头看着走在前面的人，问他，这么冷的天气我们还要出去吗。

    穆浩哲回过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不像是平日里朴修信高于自己的身高。他说，如果不想出去，我们就躺在房间里，说好也好。朴修信眼睛是要睁得大一些，说，这样子，为什么我们不躺在这里，偏要来这里呢。穆浩哲伸了手出来还是想牵着面前这个人走回到房间里。朴修信没再去想什么把手放在他的手中，说，干嘛突然要牵着手，没几步的距离。

    他笑着不说话一直拉着朴修信的手走到房间的门口用一只手拿着的房卡放在门锁上。听着哔一声后，他说，你用力推开门，好不好。朴修信按照他的说话握着门把手推开门，说道，这样子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了，到了房间里可以放手了吧。

    到底他还是没有放手把门关起后就把人抱在怀里贴着朴修信的侧脸。他说，我真得太喜欢你了，好想就这样子一直不分开。朴修信拍拍他的背，说，你喜欢就好，干嘛突然一下子特别黏人，前几天还好好的，不会是要生病了吧。

    所以在听着外头的风呼呼地吹过这小岛的上空房间里听着一个人说着情话。朴修信就让着他多抱了一会儿没再说任何话地保持着一个动作。到底不知是经过的时间久还是一个动作太久让人有点累。他们分开之后再看一看彼此脸庞上会不会留下一点点情动的迹象。朴修信把还背着的包放在柜子上，说，快点去你背的包收拾一下。

    朴修信看着他收拾东西还问他，带的东西不是很多，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他边整理边看朴修信说，要不后天一大早回去，还是明天晚上，你想什么时候回去。他走到朴修信边上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又靠在朴修信身边说，想让你一直跟着我，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莫斯科。

    去莫斯科的事情虽然后面提及的不多却还是一直放在了朴修信的心上。现在重新提及的时候多少觉得还是有点不舒服的表现在脸庞。用过怎样的方法去说服一个人去一个人留下这中途等候的时间是多久。清楚计算过时间像是在一个长长的转盘上一直转动着不会停下。可以看到转盘上标示的数字而真正想要停下的人一直等着。

    用不长的时间听着心跳的节拍声有可能要表达出一种意思。当沉默地站在一起想找回一点可靠的依据证实时间的确过得挺快。周期只在意识深处徘徊一下重新再回归到正途中体会一遍两人分开的日子。体验的结果是什么清楚的动作是什么正如同冬日的小岛被一遍一遍的海风吹散着交流的迹象。突然很多时间带动不成功的画面感在满足各方前提的同时候再要看清面前这个人。内心里到底停留着一种怎样的感觉是喜欢还是真得离不开一个人。

    于是有一种这样的感觉像一种正常态的过往突然出现在生活的角落中。如果会看到一件东西便会勾起是不是跟一个人有关系。在什么时候这件东西和人同时存在于这个空间里有过怎样的活动。后来有半年时间走过不同的街区倒是想象中平复着内心的画面。在另一新的开端上重新再看一遍当初来这个城里到底是什么原因。

    吴美丽找的学校大概是因为以她的关系相对比较容易把事情安排得当。当然朴修信没再继续考虑多余的无理由的要求接受了吴美丽的提议。当然她资助朴修信一笔学费的事一直没怎么提及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被人了解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通过朴修信说起被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吴美丽倒是表现出来一种积极的态度说经济这方面不用担心。

    所以对于她们来说这一笔经济的账目是如何替朴修信解决的理由是什么。从朴修信自己的想法中得不到任何原因只是轻易地接受过。后面表现的是一种听话接受他们任何提议不会表现出任何心态上的抗拒。那时候已经把心中所想的念头彻底的容易地放下没再做强烈的挣扎。

    北京的天空下着大雨穿过长长的街道从亮马桥到朝阳公园撑着伞从裤脚到鞋子全部被打湿。站在他们楼下的大厅里还一滴一滴水落满站过的地面上。重新再见的时候吴美丽说，这也没有多久时间，你没怎么好好地吃饭，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身体是自己的，即便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要爱护自己的身体。

    朴修信倒是不知道自己突然变成什么样子，说，家里断了经济来源，不让我出来，我还是跑出来，现在确实有点困难。反正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回避这个问题好像是让别人来同情自己一样。朴修信内心苦笑一下可是表情上还特别镇静地面对的吴美丽。

    吴美丽说，给你安排好了学校，你也别提任何要求，重新再去上学，如果有困难的地方，随时跟我联系，不过千志那边你就不要想着还有机会，之后能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了。从现在的情况看至少认为朴修信和千志已经断了联系没有再重新开始。反正毕竟认识一场总得不能看着这样的一个孩子孤零零的跑出来无依无靠地再重回到当初那种地方。

    朴修信虽然口中答应吴美丽不再回来心中还是带着其他的想法。吴美丽还是提醒着朴修信，绝对不要再去那种地方工作，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亏，该长点记性。朴修信再想一遍当初发生的事情后来在吴美丽的帮助下还是解决了问题。后面已经彻底远离那样的是非之地再没有踏入一步。朴修信说，不会再去了，如果你这边有结果，再通知我，我先回去了。

    吴美丽看一看外头的雨并没有停下来，说，等雨停了再走，看你现在淋成什么样子，虽然事情有点急，还是可以好好地解决，你应该没什么着急的事吧。朴修信是没什么事情可做但是绝对不想待在这里最后还是要离开。朴修信说，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耽误时间了，外面的雨已经小了不少。吴美丽没再留朴修信就随他去做自己做的事情。

    告别的过后吴美丽还给朴修信转了一笔生活费，给留的讯息说，不是没有了经济来源了，虽然我确实不怎么喜欢你，现在看你确实挺可怜的，原来你还那么嚣张，如今像是被打磨平了棱角，后面好好地让自己变得更好。时间来到了哪里可遇见的人到底有几个总是分辨不出最正确容量有多少。如此看过的事情总是一天一个样子最后变得面目全非跟来时的理想不同。

    景栎彣再见到朴修信时还惊叹着说，一声不吭地消失这么久，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吧，不过既然回来了就安稳点不要再去做一些不可靠的事情。朴修信说其实没有出什么事，只是暂时在家里帮着父亲的工作学习了几个月，现在想着还是再去上学，不然还是会有很多东西不多。

    过段时间，去其他城市上学，现在只是过来告别的，不知道后来还能不能再见到，没关系，应该还可以联络，发讯息，打电话，都可以，朴修信真的是一副带着告别的神情，话语里说着更是异常强烈的感觉。

    景栎彣确认一遍，真得要走，要不然我叫洛铭来，我们给你想一想办法，你还是留在这个熟悉的城里，没必要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没有朋友。朴修信没有想到还有人要留自己，面色上留着一点好感，说，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不用再麻烦你们，洛铭忙就不需要过来，到时候你跟他说一声，我再给他发讯息，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你们还能在这个城里，有机会回来再聚。

    我就想着感情这东西真得不太可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担心，后面就会好起来，换个新的开始，把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也不要太悲观，景栎彣倒是觉得担心也有点多余，可是话还是要说出来安慰一遍面前这个人。

    事情至此落定在一个城里无需要讶异任何表现出的结果。当走向一直向着四面八方展开无限制地放大成网格状。来去自由的人总可以找到回归的理想。可是不愿回来的人心底里同样会有一个理由证明决定的正确。城市里的节奏在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发生着不可逆的结局。回不去的只是原来还可以站在一起的那间房子。陈列没有变更的地方依旧是在固定好的位置有收音机还可以播放熟悉的节目。一堆书认真地堆放整齐不会有东倒西歪的无序感。

    如果空间够大还可以一个人拥有一个人的空间去对待喜欢的事情。朴修信可以拿着笔写自己喜欢的字迹还有一点点情感的小故事。而另一个人会分享自己喜欢的节目中听到的情感交流。到底会不会笑一声回应着对方看待别人的感情如此敏感。真的是一去不复返的日子里不会夹杂着多余的情感只好落定在这一间屋子中。

    会荡起灰尘在透着光的地方越来越明显地像是用手可以接住。几个时间没有回来就会变成如此的样子。想要完成的生活变成遥不可及的理想直至连人物都会消失的一干二净。原来住在一起的日子似乎也会有特别多的灰尘是北方特有的一种现象。两个人行走在春天的沙尘天的日子里对话里显示着想要在这个特定的时间里逃离。

    只是两个人还未一起逃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落单了。朴修信简单地把房间收拾干净又可以重新安静地住下来。再翻一翻自己看过的书有一些都发黄地散出一种中药味道。陈年旧事一样的痕迹总是挡不住来势汹汹眼前幻想着的轮廓。纠结事物的起因只是没有认真对待感情的发展以真诚的态度回应彼此。

    所有简单的没有任何难以理解的地方只是保持着交往的两个人。停在表面上的关系像恋人私下里就是普通的朋友但是可以做除朋友以外的各种事情。界定的关系不明确可口中一直念叨着这是一种交往关系。不会更改的依旧心底里坚持着第一次时候坚持的事情没有改变。没有改变的意义在哪儿还是找不到说服自己内心的理由是什么。

    完整的个体像是一出没有演尽的待续的戏剧等着后续剧情的发展。只是时候未到还未找到合适的编剧续写故事的结局。朴修信以及其他各种人都在等着在那儿发展成为整个故事最完整的结局。迟迟未来的动作不出所料地在未知的境遇中重现着另一种走向。城里生活着几个认识的人做着各自的事情又不许任何人过去打扰。只是没有停笔的笔记本上又是一段无人知晓的故事在朴修信的眼前一点一点呈现出一片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