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10.演相同的事，无休又无止

    年轻时候说过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可能终究是无法再次考证。可能无任何理由地往内在的理解里重复着话语的述说。整个过往的旅行不觉得还可以讲任何语言提升着语调变为疑问的感觉。着重的感觉不显得无奈的条件往日里变形的地方。由于某个时候看到过一张脸在印象中增加了一点分量形成可能性的原因。如果就此放弃算不算是一种半途而废的失败的过往呢。没有听到的话可能真没有任何关系的往复着经历过无能为力着失去一种能力而已。

    用一些时间消化一点点发生过的事情变成空白的一个画面。这空间时留下来的情况总是让人觉得念头还是如此强烈着。挣扎着几下的时间重新立于地面原来重在的地方还是这般清楚。于是像是来过这些地方的时候总是有限的可以清楚地看着时间流走的画面。外头的世界变化得像是少年时候眼睛中闪烁的光泽。转念又一想还可以再来的地方只能是这里又没有其他的地方。

    院子里植物结了种子可能再过几日可以收获了。朴修信伸手摸着种子原来已经到深秋又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天空越来越高阳光挂在斜方的位置重重叠叠的影子倒立在面前。全部发生过的事情停滞在那间医院的最后的那句话上。印象中的脸没有变化还可以记住的挺深刻的用一生一世的时间偿还一次。脸上还是露着点笑觉得一生一世其实是一件挺短暂的事情眨眼的时间什么都没了。

    推门进来站在院子里的人看着已经重新再站在院子里。他说着，现在好多了吧，这么多天，好好的吧，以后日子还要更长久，还要继续走下去，慢慢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朴修信看着面前人的脸庞伴着阳光的照射着日子却是更长久。一个人要走的路还要很久很久没有结局总是会好起来。朴修信有点虚弱的声音，说，嗯，一切能好起来，谢谢你。

    苏海摸了摸朴修的头，说，有什么样的打算呢，你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要不然去找你父母，给自己好好地规划一下，我其实也帮不了你什么，还得要靠你自己。

    朴修信低下头，看着院子里清过没有多久的杂草还留着根，说，我先在这儿再待一段时间，然后再回上海，确实还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呢，也需要想很久呢，不过觉得还是把学业完成，之后再找个好的工作。

    深秋的晚中带着凉意吹过北方的天空树叶子变为黄色开始一片一片落下。院子里泛黄的植物同样被吹得沙沙作响一浪一浪地拂动着。耳边还可以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两个人站在一起的几天时光慢慢地被洗礼。一尘不染的天空延续着蓝色的冲剂染着眼睛连一滴泪水都没有办法落下。

    朴修信抬起头再环顾一周这间院子，说，很久没来你家了，还被收拾的这么干净，不像我家已经完全不能住的样子。苏海拿了凳子两个人一起坐在院子里迎面拂着风说着说突然像是回想起小时候的影子。苏海说，父母定期会回来，所以打扫成这样子，还可以住，院子里的植物也很好的打理过，你要想住就住下来，到时候回去时候跟我说一声。

    一个人住在小村子里的房子里看着时间慢速地流转着不断拉伸的时长大概真像是一生一世长到怀疑的状态。虽然说日子过成了流水一直发现身边少一个人的身影。有时候要走的人一声不吭的走掉不留下任何半点言语表达之类的话。而有一些人走了留在记忆中的影响还是深远着控制着情绪。独自一个人变得特别好的以为世界是清静着不关乎于任何人的态度。那时候的天蓝得没有一丝浮云恰巧像心底的痕迹干净着透亮着。

    有一种感觉深刻着可能哪儿都不去守着这个空间再一次觉得这是人生唯一的一次。同样的程序没有了验证是不是真正的一段感情开始想要继续往下延续下去。带着同样的理想生存着看过了冬日里的天空飘下雪落满整个院子里。房间里的暖气温度不够的有一直温温的感觉所以还是得披着一件大衣。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落下来的雪花总是想到有一年的冬天走在校园里的同学。时间总是像不够用一样来不及看到任意一张脸的瞬间化为一团乌有。

    东北的雪来的迅猛以及整个空间不断融化的雪水让地面湿漉漉的。走在路面上还有雪水打湿的点点迹象还是准确地赶到一个地方。和一个人坐在一起讲着来的事情很简单大体上是问有没有多余的时间。周末我们要不要去约会可以去周边的岛上吹一吹冬天的风。朴修信笑他为什么老是想这些多余的事情每天见面还不够还要出海去更远的地方。大连冬天的海风吹得还不够还想吹更远的海风像是吹散没用的念头。

    朴修信问他有没有想好的地方看一看情况如何再做定夺。穆浩哲一直想要把人放在眼中的样子太明显的有点招摇着，他说，跟我去长海岛，冬天的海风应该很大，要不然搂着你一起在小岛上散步，要不要还可以牵着手，你觉得我们坐船还是坐飞机，飞机就是那个小型的螺旋桨飞机，坐船也不错可以行驶在海上，要不然去的时候乘船，回来的时候乘飞机。

    哦，你想好了这种过程，还来问我干嘛，凡事不都是你提前规划好的吗，朴修信没有任何不满意地说着，意思像是答应了。穆浩哲心里窃喜着，说，那就说好了，明早我来接来，早点起床，不可睡懒觉。整体上看起来两个人像是恋人一样没有任何意见答应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不大的学校里沿着周围的一圈可以一直往下去可以分开一段距离又可以牵着手一起走。

    所有不经意间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形成着好似很多年的惯性动作。朴修信想笑才认识他多久怎么变得像是很多年一样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回寝室的路上雪依旧还没有停下来继续下着，穆浩哲跟着朴修信一起往朴修信的寝室走去。朴修信问他，干嘛一直跟着我，不回自己那边吗。穆浩哲说，要不然今晚我们一起去住酒店，这样子方便些。

    朴修信停下脚步，倒也没看清他的表情，说，我一直想搬出去住，不想住学校，我们寝室那几个人太吵，晚上整晚不睡觉看视频打游戏，有点烦。要说的那些话变成了像是邀请一样需要得到那方的一点点肯定的回答。可是他想了很久对朴修信说，要不然来住我家，虽然在市区离学校有点远，要不然我每天开车来学校，这样子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到底算不算是一种合适的计划还值得怀疑一下子。朴修信没再说话地继续往寝室的方向走去留在一个地点的穆浩哲。这算是一种答应吗没有回答是不是跟他的这种性格有关系既不答应又不拒绝。像是现在两个我这种算是交往又不算是交往的暧昧关系一样。可是睡了这么多次是不是要给一个确定的答案了。返回去的路上穆浩哲发讯息给朴修信，我们是在交往吧，因为已经很长时间了，我就当成是一种交往的表现，爱你。

    朴修信关起门看着手机上的讯息思考一下，说，你的想法很奇特，要不然我觉得你可能是恋爱脑，一直在想着自己的想法吧。朴修信把手机放在一旁更没有更多的话要说。可能要等许久之后换成另一个面孔见证着再次开启的感情岁月。

    穆浩哲收起手机笑一笑这人就是嘴硬一直不松开要想个办法才能让这人松口。明天又可以在一起一整天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说不定可以成功呢。多少是有点期待的感觉如果像梦一样那样容易做到看起来确实不实际。

    从头到尾的时光流转着冬日的上海天空同样是阴沉沉的随时有落雨的预报。楼上的房间里朴修信一个坐在窗前再一次想到的画面还未消散的画面。从老家回来之后没有改变的家庭关系一直沉闷着僵持在一起不做任何改善。时间长了确实没有任何必要做任何改变余地这样子也不错。

    没有意思的时候一个人会走在上海的街道看一看繁华的街道上落寞的一群又一群的人。于是心底里的想法还是理清楚一个明显的脉络。大概便是想要离开这个国度重新换个国家在没人认识的地方继续开始戏剧般的生活。这件事情确实还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是从心间流露出来的秘密是不是已经被穆浩哲听去了。是不是会托一个梦告诉一遍具体的答案是什么就像自己已经给过他答案一样。

    种种感觉像是两个人走下去的路还会有很长很远直到终老的日子到达。换个方向可以继续走下去只是属于两个人的日子真的很好。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的你是不是依旧还记得现在这个地方站着的人突然想起你的笑容。还会站在这样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独自泪流满面被不认识的人看着不会有太重的心理负担。以后的日子真的太长让人以为可以永生着看着身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

    看在眼中的世界变得不认识好似总是要无法再面对一件事情。等着朴修信把钱交到李缙羽面前时候看着一脸陌生人的脸。那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不一会头低垂下去心底想着到底还是来晚了。李缙羽大声地笑着说，他已走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我把希望都投注在你的身上，结果其实不应该都压在你身上，现在回来也没什么用，你回去吧，一切我都会好好地解决的。

    如果的事情有太多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事件的结果。可能只是站在他面前还是会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赶过来。那种破碎的心理感受无人体会到被埋在无人之处的地方里那些躯体。于是不确定的泪水大颗大颗的落在地面上瞬间像是会打湿一大片。李缙羽说，不要哭，跟你没关系，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先回去，我处理好事情会来找你。

    转换的地点像是感觉着李缙羽从身边绕开走远。朴修信的脚像是被打上钉子固定在这个地方半点都不可移动。于是身边的人走开没有任何影子的空余着无限的位置走来走去的人似乎不注意站着的人。朴修信手中死死地捏着那张银行卡和里面冷冰冰地躺着的钞票再无用武之地。

    抬起头的时候天空蒙了一层灰会随时落于脸部混在泪水上弄花脸庞。不知道怎么又一次落泪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流过泪积攒的太多终于像是要全部排干为止怎么都止不住。从这个地点往回走的路无限地缩短只用几个小时轻松地走回去。目的地上再看不到有任何人的身影确实已经离开的太久很多讲不出来的感受一下子全部体现出来。

    到底离开了多久走了多少人还需要具体的统计出来算一算记录的名字有谁。房间里熟悉还像是李缙羽一直住在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充满人烟气息。重新坐下来把银卡放在茶几上打开广播里放着音乐节目却是一派喜气。流传到耳内徘徊着震碎了的希望是拼不起来看不到的往复走动的人。大概现在见面还可以再次叫出他的名字说几句好听的话。

    人走得差不多时候恢复着空间的安静感倒是还像在说着具体的无奈感。从外头开门的声音清楚地传到房间内分辨出来的许多声音还是站起身把广播关闭。推门进来的人看着站着的人立马露出一种挂在脸上得意的笑，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有想到还真是惊喜，你这张脸怎么肿成这个样子，是哭了吗。

    我说你干嘛要突然再回来，触景生情这种东西对你们这种男人来说，也是这么容易吗，反正我是不懂了，还以为你这辈子不再回来呢，看起来你在新的城里恋爱还是没有缓解你的心情，吴美丽继续说着这种刺激性的话语，反正本性都是如此，没必要装作一派亲和力十足的样子。

    临时回来一次，本来打算马上要走，不自觉地回来看一眼，之后可能不回来了，因为恋爱所以觉得以前的事情忘了也好，你不用提醒我都知道，太容易动情确实不是一件好事，之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我现在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倒是你年纪越大，面相越来越不好，可能真是面由心生，朴修信从吴美身边擦着过去离开这个空间，门还是很容易的再次被打开。

    房子我借给别人在住，你没事的话就不要常来过，免得打扰到人家，还有之后不要再给我发有关千志的事了，现在的生活不需要人再来打扰，明白吗，朴修信跨出门外只听到里面一声一声的冷笑，全部被夹断在门内断绝在心底里。

    一直在要问的问题留在心底里虽然还没说出口。或者得不到答案的时候还期待有答案。真正见过答案的时候却又无颜面对的部分。朴修信给穆浩哲打电话，说，我现在回大连，你可以来接我吗。穆浩哲开心地叫起来，现在是假期，你居然要提前回来，是太想我了吗。朴修信点点头可是没有说出口的话乘着地铁去往机场临时再订一张机票。好多发生过的事情还没来得及重提的时候倒是消失得快速没有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