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6.用往日你背影，贴著我眼睛

    冬日终于过去海风带着温暖拂在面孔上与校园的一角出现的学生背诵各种语言相交在一起。时间累积到一定阶段出现的人还照样风华正茂地站立于远处看着这头的人。顺着一道光过去看着的世界有过美好的一面注定是他的身影。朴修信垂下头思想做着动乱的序列无数次按正确数字输入还是挺容易出错。那个人走到面前说，干嘛不认识我了吗，短短半年都不愿意看到我了。声音的熟悉播放在耳际像是耳朵都带着颤抖的痕迹忽闪忽闪着。朴修信说，对啊，半年时间过去了，你学习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又进步了很多。

    他脸上的邪恶感的样子像是进步太多的样子，说道，要不然你去检验一下，应该进步挺大的，走吧，跟我走。其实离要上课的时间已经临近要离开还要耽误好多时间。朴修信问他，可以去哪儿呢，你不要上课吗。他看了看时间说，我上课的时间还晚不着急，所以要不要跟我走呢。那点犹豫的迹象一时间升腾的空间像是把周围的同学都感染了。像是对着他们说着快点走吧不要留在这里了。

    朴修信又一次走在前头的路面留下来往日的背影供他的眼神直视着。穆浩哲跟在身后问他，是你要带我走吗，去你家。朴修信回过头来看着这个人，说，我隔壁的同学上课，不会影响他人，所以才会把你带回去。那时候的风吹在朴修信的头顶上再乱了一次的头发引着穆浩哲心跳的顺序都乱了节奏。拉着人一直往前走穿过样园的了阶梯一路往下方的大门口走去。而后来看到的人总是要带着无限的遐想经过反复的传递到达另一种意想不到的结果。

    路不会太长地压制着内心的冲撞感像翻山越岭般穿梭着。重重隐没在楼宇之间终是要到达的空空的房间只是跟着路途拉近着距离。不曾说过的话在有一天停下来的距离之间又一次想起来的时候，他开口说，是不是现在可以答应我了。到底确定了怎样的答案似乎经口鼻眼传授着简要的理论。距离怎样拉伸着两个人重新坐在小区下面的草坪上说着关于情感的变形记。似乎眼中流淌着年华逝水的情谊早被腐蚀得浑浊成一潭死水。

    穆浩哲看着远方未接近海的距离，说，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答应我，所以我到底要怎么做呢，让我好好地想一想，哎，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你说一说有什么条件，我看一看能满足几条，余下不满足的地方要不要补充完整。

    朴修信心里像是被逗乐了，说话声音都有点动听了，说着，我想一想你有哪几条满足我，第一，家庭条件可以算得上门当户对，第二，人长的还算可以，起码可以看得过去，第三，不多话，所以不觉得烦人，先就这么几点，你不要去我家了吗。

    穆浩哲想着起码还有几点能满足朴修信的要求看起来机会还会很大。于是起身拍拍裤子上染的灰尘，说，嗯，已经到楼下了，不上去怎么好意思呢。他伸手到朴修信面前意思是要拉一把。朴修信看一看他的手还是把手放过去被拉起来之后就一直没有放开过。

    其实很多某个时节站立着的程度是近距离地贴着可以感觉着对方的速度之快。朴修信贴着他的脸说，饥不择食，这么快感情充沛，需要马上释放吗。穆浩哲把人搂在怀里，在耳旁说，可能时间有点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准一会儿又哭又闹的。

    朴修信内心还在翻腾着情绪的波动，声音颤动着说，我的体力可是从来没有落下，一直健身肌肉都没有掉，不过体重是有些降了很多，你摸我的腹肌是不是跟原来一模一样。穆浩哲把手从朴修信的衣摆下伸进去摸着一棱一棱的腹肌，说，这肌肉比原来又增加了不多，我记得手感不一样。然后他的手又一直往上伸停在左侧的位置来停下来，说，你现在心跳得很厉害，还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指尖上揉捏着的点上面或者是一定没有留情下手都有点重。朴信修嗯几声感到痛感传递在脑海中侵袭在脑海中。

    他听着朴修信的声音悄悄地说，很痛吗。朴修信靠在他肩头说点点头下巴磕在肩上还是痛，他把手拿出来扶着朴修信的脸看一看又换了手上的动作捏着朴修信的下巴说，下巴变得这么尖了，看起来真的瘦了很多，没怎么好好吃饭，想我想的吗。

    朴修信抬头跟他隔了一个拳的距离，穆浩哲还需要抬眼看一眼他，说，你是不是又长高了，吃的饭都长到个子上了吗，我记得那时候你已经193了，现在是不是要奔着2米去了。朴修信站直了身子贴在穆浩哲的胸前对比了一下，说，长好了好多，看来不能再长了，要不然真要顶天，那时候193的时候，比你只高一点点，现在差不多要快半个头，再长高可能你已经亲不到我。

    他还是亲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地一起没有差别地进行着失态的动作。如果只是安静地在这个城里不让任何人离开的效果会有多少。只是在所有尽头的方向上拉长着空间从窗户外飘进来的微风打落在两个人的空隙之地。整个过程持续着反复着的动作从体力的强烈状态中退去最后的热度。有些声音溢出在口中又或是溢在身体的其他部位。

    穆浩哲看着就在身下的人没有任何累的表象，说，看起来你的体力确实要比我好，才几次我好像不行了，你是不是还想要，如果想要的话，等我休息一下，恢复一下再战斗，可能不会再持续几次了。朴修信摸着他带着汗水的脸庞，说，算了，检验好了，进步范围不大，还要继续学习。穆浩哲不好意思地瘫在朴修信的身体上，说，我还年轻，还可以进步，你要一直等着我学成归来的那一天。

    朴修信把穆浩哲推在一旁说，我先去洗一洗，粘糊糊的，天气又热，你热的话要不要先开一会儿空调。朴修信把空调的遥控器丢给穆浩哲光着身子走出房间里。没有经历过怎样的变化已成为固定的程序持续着一天一天的时间累积着成为一点点记忆。保留下来的过程往往是平淡如水的日子里两个人一起走到另一处位置。

    往后的世界中带着点平时不常见的画面大抵上只是身处异国的地方有的一丝丝念想。那种初来到陌生的国家里看着跟原来不同的社会环境一点一点在适应着。没有再联络的人谈论起过去的事情突然间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异样感。如果还可以走下去的路有多久至少可以安静地在这条街上走继续走直到天荒地老。

    租的房子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去不会掺杂着奇怪人的印迹。可以走去的路距离最近的学校的位置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有条件租住于此。似乎谁都不曾知道离开的人会去往哪儿从过程中打听着消息但已无任何线索。往后的日子中渐渐适应着一个转变的过程从眼神中露出明亮的光泽。每个过程中停下脚步还可以看清楚自己来到这个地方的条件是什么。可能说话的人不会太多更不清楚如果的事情会有转变的可能性。

    住在隔壁的人有时候会过来让朴修信帮忙处理一点事情。有关于学习工作生活方面的诸多事情的提点。以及对方还会说着一点点有关于他的特殊工种倒还是笑着说没想过做如此的事。他养一只名叫吴大宝的比熊犬平时他忙的时候会让朴修信照料一下。所以每次看到吴大宝时便会想着是不是该叫她吴美丽呢。没有人知道朴修信一直叫这条小狗吴美丽的经过。

    程海宴学习没怎么好好地学习更不怎么去学校里。留下来的时间全部放在打工的事情上可是并没有赚多少钱。流过的时光从眼前转移的动作中只是留下他签证的事情已经到期没有续签的事情。朴修信问他是不是没办法再续签就要回国了吗。他无奈地笑，说，没办法，毕竟时间已经到了，就要回去了，没什么可惜。

    朴修信想着是不是还可以帮忙呢。说，如果有什么要帮助的地方，跟我说说看，有可能的情况下，我能帮到你一点点，说不定你还会继续留在这里呢。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朴修信，说，你真的能帮我。朴修信目前还不确定能不能把这件事接下来帮他，只能说，我只是去试试看，不一定会成功，因为我和那人关系不怎么好，但也有说不准的情况，我尽量试一试。程海宴带着一点希望之光的眼神觉得抓住了一丝丝机会，说，你能这么说挺好，如果能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没关系。

    那段日子过得平淡转动在这个城市里彻底地想念过一个人。所有掩盖过往的概念是人与人的关系整理干净之后重新面对人生。新生的人会有很多种尝试着用过的方法同样会有很多种。重要性的手段没有反而是有一点点假设的念想。

    朴修信往后退的距离远远地看一眼穆浩哲的眼睛，说，我没有任何想法表示，跟着我的身影，能找到光吗，还是看到另一种方向上的行动力量。穆浩哲眼角笑成月牙状，回应着朴修信，我只看到我的爱情，至于光啊力量啊这些东西永远抓不住的东西，还不如牢牢地把你抓在手心里呢。认真的念想投入一段时间两个人在夜色里沿着海边走很远有时候会牵手。还可以继续关于那个一直未完成的话题持续着一直持续着不曾变化过。

    如果说是期待着这种过程享受这样的话题是内心一直满足的地方。一种病态的内心好像怎么样都无法愈合的伤口会带着伤口出没于任意一个位置。一直出血的部位血流成河流向了各个角落里泛滥成灾。朴修信光着脚走在一次一次吹过的海浪之下踩出来的脚印被冲干净。有时候穆浩哲会跟在身后有时候朴修信跟在他的身后换着状态进行着。

    两个人停下来站在面朝着大海的方向直到月色投下光泽。朴修信淡淡的声音响起，回去吧，已经很晚了，反正你要的答案我还是没有想好，时隔这么久，好像我还没有准备好。朴修信又不好意思地笑出了声，问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让我的故事延续下去，这中间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如果再重新按下去，是不是就会能重新开始，这也是我一直考虑的问题。

    他站在朴修信身后说，要不然你调整一下，跟我重新开始，开始新的故事怎么样，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不差，跟你刚好挺般配的，你就真的没有心动的时候吗。

    朴修信往回去走跟在身后的人同样踩着刚刚留下来的脚印走过去。朴修信说，有过心动的时候，你不在的时候，我想过你，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数着每一天的日子，翻看着日历的动作，可当你真回来的时候我又做不了什么，其实本想着答应你的话，可是见着你又开不了口，大概是一种不知所措吧。

    他跑上来拉起朴修信的手从沙滩上走到对面的马路上，穆浩哲说，你的心里是答应了吧，我挺开心的，就这样子我们算是在一起了。

    过程虽说不清楚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更找不出绝对的道理。或者这是在一起的节奏但是要是相信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情况。偶然间带着点窃喜不被人发现这点小心意的时候还暗自喜欢着一夜没有睡着。或者在那个时候当然是眼睛中带着爱的光泽撒在整个夜色中成为点点星光。

    可是时光终是让人回不去的脚步停在一处路口上看着一个人。朴修信走上去说，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很多没有想过的场景设定的出场顺序像是乱成一团的街头上密密麻麻的电线。来的人很自然地说，李缙羽告诉我的地址，问我要不要来找你，我就出现在这儿了。

    多少年过去多少人来了去了没停下脚步。如今真的再看一眼的时候内心异常平静像是很普通的一天跟一个普通人打一声招呼。朴修信看一看时间，说，我现在还有一节课要上，你要不先去房间等我，中午会回来的。朴修信把钥匙递到千志手中，说，对面二楼204房间，你自己过去就好了。有些人还存在着但是已经让记忆变淡变为一张废弃的纸张被丢弃到垃圾筐里。连最后利用的价值都没有只停留在表象的神情上一笑而过。

    终于会有再见面的时候认真重新整理过着顺序还是笑过之后。可能已经是真的没有感觉在上课的时候可以认真地听课可以做出重点的笔记。再用一支彩色的记号笔写出一个人的名字可是这个人消失的时间已经太久。最后停下来的记忆还会带着最初的色彩吗。于是彩色的记号会越来越多而人渐渐地模糊终是不再有回头的余地。那就继续向前走朝着未来的那片只属于自己的林地里穿越着不管身后还会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