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1.我世界纵没理想，对你却有着妄想

    世界还是会变化着向某个未知的方向上走过去看一场华丽的烟火。元宵节的烟花在远处的海上疯狂地奔放着炸裂在天空上。暗夜里的广场灯光闪烁着人来人往的说话声音掩盖着海浪的拍打声。一个人可以走向这头的山脚下抬起头眼山腰上点点灯火与远处的烟火忽闪忽闪对比着。那头站前的人与这头坐的人没有留下空余的位置还停留在谁的年华效应中。

    还会想到两个人乘车在奔驰绕过这个城市的大半圈。可是无论留在那一年的事迹尘封了多久可总是在不经意间会被掀开。看到完整的几幕之后已经厌烦人生的无常或者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似乎留恋的地方不多可以轻松地离开心里也可以平静点。行走在夜色的街道里可能在不同的地方同样有过的场景想不起来有几个时间平静地走。

    于是世界停下了动作供人们可以安心撤离此处。心情没有变化已经在等不起时间里可以彻底的退出去。有几个时间段里没有任何目的地走向另一个边缘地带成为心中的一道阴影。等一个人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一点难过但是一个人说不回来了大概便是一种失望。所以理想不多更不剩什么变为空洞的个体在另一处扎根。

    朴修信轻松地走在这个待过几年的城市最后什么也没有带走。像是来的时候走出车站时对这个城市带着新鲜感。打车从车站往学校走的距离相当远过程却很简单。如果真要进行一场描绘的画面像是有一个理想未曾实现。控制其内的人找不出办法尽可能远离不要再见一场特殊的表演。

    从电影学院退学时的朴修信像是脱离梦境的场所变得不重要。选择的时机也恰好不经过任何思考的时间从中可以脱离出来。景栎彣还奇怪突然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问朴修信，本来还想问你什么原因，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情况，退学也是正常，挺好的选择，恭喜你解脱了。

    景栎彣戳一戳还在处于翻译中的浩铭纠结着到底用哪一个词汇比较好，抬头看一眼朴修信，说一句，挺好，我赞成你的选择，这个圈子的确不适合我们。之后他继续做他自己的翻译的事情把两个人晾在一旁。

    朴修信探过头去看一眼他翻得密密麻麻的字迹或者看懂几个意思。景栎彣同样的动作看过去，说，你让我说出来可以，要让我转换着用另一种语言说出，看起来还是不行，朴修信你呢。朴修抬头看着两个人不同的表情，说，我懂意思，但是翻译不出来，这个能力因人而异。所以两年时间学没有深入到太深的圈子中无法脱身而已。

    景栎彣单独和朴修信坐在一边没有再影响到洛铭。他说，本来让你去拍电影的事，干嘛不多考虑一下，以你这个形象绝对可以成名，你想一想现在刚上大二，有几个同学有这种机会呢，为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呢。朴修信转头脸上带点笑意，说，你形象也不差，怎么不去呢。每个人的条件都不差都有机会可是不一定这种机会是符合内心所想要的那部分。

    高中那几年觉得新鲜的事情太多自我接纳能力也超强。于是选择这样一条路并未要走下去可终究和理想脱轨了。景栎彣过来看着朴修信侧着的脸，说，你不会真为了那个男友这么做的吧，我觉得挺不值，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不好好地把握住呢。

    现在轮到景栎彣给朴修信讲什么人生大道理朴修信有点忍不住想笑。洛铭抬眼看着两个人思考一会儿，说，小栎，你的人生是什么样的呢。景栎彣回过头去对着洛铭说，从你翻译的东西里找一句形容我人生的句子，大概那就是我的人生。洛铭垂下头继续看着面前的笔记，说，我这里完全没有符合你人生的话语，所以你的人生而你的人生，被安排好的人生挺适合你。

    朴修信说要回去的时候便是彻底离开学校的导火索只是一下子没找到自己的理想。所以分别的时候景栎彣还问起，是不是以后再很难见到你了。朴修信看着几年后的天空中留下来的影子重重叠叠地交错在一起。某时刻说过的话还能想起的时候确实经年累月间不断地折磨变质。与他们告别之后的空间里留下身后还有许多为此奋斗的人通过各种方方面面的途径。

    千志说到你们学校门口了你可以出来了。朴修信跟其他两个人告别匆匆地往校门口跑出去，身后的景栎彣还叫着千万别陷进去。洛铭想着可能真的已经陷入进去无法自拔。后来的天空变得特别蓝特别蓝还划不出忧伤的痕迹映入到透明的眼中。每个人抬起头的动作都一致地像是年轻时候固有的态度出没着绕着远路踏足。

    朴修信走出去的时候看着面前的人，说，等了很久，会不会有点不耐烦呢。朴修信没有把退学的事情告诉千志大概一直不会告诉他。没有任何原因地讲出口带着妄想的态度却退后在一定的余地。朴修信跟千志谈起，你们家的事情解决好了，不会再出问题吧。

    千志叹口气地说，回去再说，有点复杂，说不上哪好，还有哪儿不好。朴修信看着千志的表情露出来的复发情绪，说，我能帮到什么吗。脑海中还想着一点点事情可能没有好的结果怎么去区分呢。即便把两个人摆放在一起还是要进行着比较得到一个更好的才是选择。现在的情况是两个人被比较过之后却没有一个能拿出手的。这是吴美丽当时在饭桌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不留情面地说出口的话。

    回去的路上没人说话跟所有陌生的面孔一致地表现着内心活动。千志开着车子像是专心的样子面孔上放下刚刚还谈着不好的地方。朴修信想一想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帮他们去更进一步地解决好问题。以目前的情况看能力虽然不怎样但往前走一步看一看具体还有什么进展。朴修信想起风鸟的脸在脑海中形成的清晰的画面以及还有他堂哥千叶扬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被吴美丽掺和进去把事情搞得太过复杂。反正应该是吴美丽的主要问题或者这个家里还有其他人的态度问题。没有主意的几个人坐在一起谈论事情的时候全部朝着她的方向去思考问题。全部像是她一直在说话根本不容得别人有任何意见去否定她的想法。即便朴修信说过几句话还是被吴美丽打压着否认着踢出一个场面。千志看着一直在想问题的朴修信，说，你还在想那件事情，我妈那样的人，我也不喜欢，跟我奶奶两个人合伙起来搞得家里一直不安宁。

    朴修信听一听觉得那两个人的确是不怎么好相处。所以一直把那两个人忽略过去可能真忽略不掉就吵一架。绝对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心里倒觉得还可以更加狠一点才是自己的作风。不过还是有所保留地控制住自己爆发的态度。朴修信说，我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跟你妈彻底地爆发，有可能被你妈打一顿吧。

    千志听了笑着说，你跟我妈吵的还少吗，到目前还没有动手吧。想一想如果两个人真动手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态。要拉架的时候该怎么拉不过再看一看朴修信绝对不吃亏的样子应该会拉着朴修信。他再说，当时候打起来的话，你手下留情点，因为我是真得不太喜欢我妈，但至少不要让我太为难就好。

    朴修信没有想过真动手没想到千志居然会这么说。然后带着绝对的自信，说，如果我手下不留情的话，是不是真会出问题。千志回过来发现朴修信这贱兮兮的表情，说，我知道你不会，要不然你们吵过那么多次，到现在还没动手，你不会是真看到我的面子上才没那么做。

    到底是没有打起来还是看在千志的面子上一直才克制了自己。朴修信肯定地说，还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毕竟是你妈，我还能怎样，又不是永不来往，可能你还有需要到他们的地方，不像我现在真的跟家里关系闹僵了，你知道我现在被断了经济来源吗。

    有我在，不会饿着你，倒是你想一想怎么跟家里和好，千志把车开到车库里，对朴修信说了这个想法从车子里下来。朴修信从另一侧推开车门下来，朝着千志那头走过去，说，我爸那人很难沟通，每一次话还没开始，就不停地给我脸色看，反正我已经很久没回去，可能很难再回去了。

    穿过车库的通道里一直往楼上去到达房间里。朴修信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千志看着这波澜壮阔的背影可能看习惯了觉得也挺好。即便背了一个包挡了一半的背部还是宽厚的身板展现出来。这几年来自己虽然一直健身涨了些肌肉可还是没办法跟朴修信相比。大概率的可能是永远没有办法达到这种效果了。朴修信回过头问他，今天怎么一直跟在我身后，还在想问题。

    朴修信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打开后看着里面已经站着的人。于是停下来没再动千志过来还以为怎么回事停在这里。看着里面站着的人之后还以为是谁又偷偷摸摸地溜进来。朴修信和千志相互看一眼没说什么进来之后把门关好。吴美丽一直还是站着，对着两个人说，我过来看一看千志是不是还活着呢，总是担心某些有病的人出其不意地给人造成意外呢，你看一看我们家这些人怎么老是招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进来，这样子本来不好还要一直让人提着心提防着。

    千志冷冰冰地说，没事干嘛突然上来说这些莫名奇妙的话，有这些时间多去担心一下你创办的那个所谓的慈善组织，听说最近闹出一些不好的事情，这几天接受调查，你不在现在场怎么行。

    吴美丽笑一笑表示无所谓的表情，说，你奶奶担心，让送一些吃的给你，我刚好担心你顺道一起过来看一看，吃的我放到冰箱里了，反正日子是你要过成这样子，某些人好吃懒做的，也不知道你是怎样看上的，听说某些人最近在计划着退学的事呢。

    朴修信刚好听着吴美丽阴阳怪气地嘲讽自己再加上退学的事情。心里还是跳动着看千志的表情上有没有什么变化。还好没有什么变化保持着刚回来的表情看着吴美丽。朴修信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地走到冰箱前打开后看到吴美丽带来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桌子。朴修信几个饭盒平铺着打开盖子闻了闻味道，说，味道不错，你们要吃的话就坐下来吧，我去拿筷子来。

    吴美丽看着朴修信进到厨房里，然后说，我先走了，你自己看着办，这话我也是不是一次两次说，那人还真不适合你，五大三粗，第一眼看到就不喜欢，别被他表面那个纯情样骗了，但长着一个头，其余还真是一无是处。朴修信就站在厨房门口听着吴美丽继续说自己的不是，脸上保持微笑说，当心家产，不要被骗的都落入我的手中，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

    千志还跟原来的样子一样但是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还保持着第一次的想法。做好表象状态不让人瞧见内心最真实的状况。一时间又处于一种撕拉着跳动的心态看着吴美丽拉开门，回过头来对朴修信说，你放马过来就好了，家产这东西你不也很清楚吗。反正人要走了朴修信懒得跟她再做过多的计较走到桌前坐下来。

    房间里又保持了一会儿安静只有朴修信拿着筷子放嘴里送吃的进去。千志坐在对面看着他带着问题的脸似乎是想让朴修信自己开口说一说退学的事情。朴修信吃了几口抬起头看着千志，说，那个学校不适合我，里面的规则太多，一时半伙没办法接受，退学了。

    你之前还说过有公司来招演员，你不是说让你去拍电影吗，怎么现在突然又放弃了，千志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对面的人，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人。千志又说，如果你不想拍可以拒绝就好了，没必要放弃学业，现在还是回去好好地把余下的几年读完。

    朴修信不愿意跟他一直谈论这个问题，勉强地嘟囔着说，我知道了。其实朴修信退学的手续已经办理好已经没办法再回去了。到底自己的内心还是认为跟他没办法再去商量这件事。既然决定的事情就不该违背自己内心的意愿。内心里到底还有怎样的想法可能直到现在已经没有说清楚。从刚开始到现在的距离改善了多久再想着至少可以见到另一个人心里好像没有任何遗憾。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在这个城市要发展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有一天头破血流地回头看一眼自己一直站在这个地方看着他呢。

    所有纷扰的事情在断断续续的过往之间没有少过任何正常情况。至少从出现在这个城市开始已经变为现有的样子持续着没有更改。未来不晓得还要成长到什么样的情形可能还会被肆意地放大。当然这中间吴美丽所做的一切真的功不可没一直要推动着往更高的地方。最后会不会大家都被摔的粉身碎骨不是而知但还是期待着那天的到来。所有妄想的念头没有中断过还在持续着复制着但愿有结果生成。这部分跟理想没有关系只想着静静地往前走直到走到身旁还会细细地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