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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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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明暄察觉到他的视线, 手指碰了碰荷包上的穗子。

    “陆世子在看什么”

    陆维景收回目光,不动声色“二位佩戴的荷包,好像有几分眼熟。”

    姜明暄想到姜芫送给自己的戒指和扇子, 陆维景必然也有份,那么荷包, 自然也送了他。

    如此,也没必要隐瞒“因着夏季蚊虫多, 舍妹便亲自动手做了驱蚊的荷包赠与我。”

    “原来如此。”却是状若无意扫了郑濯一眼。

    姜明暄生怕他误会姜芫与郑濯, 忙解释“舍妹做了不少荷包,除却我和表哥, 还送给了祖母、外祖母、舅父、舅母、平舟、母亲和丰嬷嬷,不说绣工如何,重要的是她这份心意。”

    “令妹还真是懂事识大体。”陆维景淡淡一笑。

    送给这么多人也就罢了,居然还送给两个表哥。柳平舟毕竟是姜芫嫡亲的表哥, 收到荷包尚可理解, 但是郑濯一个世交家的儿子为什么也能收到她亲手做的荷包

    更让他气闷的是,就连丰嬷嬷也有。

    所以,姜芫送他的谢礼根本只是顺带

    姜明暄心跳慢了几拍。

    难道是他耳朵不好使了, 为何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想了想, 他道“世子谬赞。”

    他口中谦虚, 但听到陆维景夸赞妹妹,他还是很兴的。

    “还不知陆世子为何会在别苑”

    陆维景的好心情完全没了,道“事关重大, 我已经告知了令堂, 姜世子若想知道可以去询问令堂。”

    说完,告辞离去。

    姜明暄听到马蹄声,忍不住回头“陆世子好像心情不太好。”

    郑濯随口道“上次在贵府只是与他匆匆一见, 我与他尚不熟悉。他就是定国公府陆家的大公子吗”

    姜明暄与他边走边道“是啊。不过,他有那样的出身,又有才干,得陛下重用,有几分傲气也很正常。其实,他也不难相处,家中长辈还是很欣赏他的。”

    郑濯含笑颔首。

    两人去拜见太夫人,半路被丰嬷嬷请了过去。

    柳氏告知姜明暄姜芫受伤一事,嘱咐道“阿芫伤的不重,你去给你祖母请安,不要将此事告知她,回来再去看望阿芫。”

    姜明暄再担心妹妹,也不能表现的太急切“可是陆世子说的那件事”

    “你遇到他了”

    姜明暄点头“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柳氏叹息一声“回来后我与你细说。而且,不只阿芫受伤这一件事。”

    姜明暄心情更沉重,好在太夫人没有多留他,两刻后他回到了柳氏院里。

    郑濯不好打扰,回到柳氏事为他准备的院子。

    只是,一路上他都心不在焉,脚下有一块绊脚石都未注意到。

    随从及时提醒了他“公子有心事”

    郑濯回神“没什么。”

    他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少女从树上跳下来,浅笑嫣然的模样,他实在难以想象她受伤之后的样子,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担忧。

    姜明暄温润儒雅,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但是姜蔓的所作所为还是激起了他的怒火。

    握着拳头憋了半晌,他才说出一句话“实在是太过分”

    姜芫捧着碗药,噗嗤一笑“大哥。”

    姜明暄揉了揉额头“你还笑得出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总不能每天都愁容满面罢”姜芫闻了闻黑漆漆的药,又嫌弃的搁在一边,“再说了,我死里逃生,是值得庆贺的事,做亏心事的她,该愁的也是她。”

    柳氏无奈地笑笑,对姜明暄道“阿芫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你也别总是惦记着此事,就要秋闱了,还是读书要紧。”

    “儿子明白。”姜明暄转了话头,“说起秋闱,我不得不提起一个人。那人文采卓然,着实让人佩服,而且那个人娘定然也知道。”

    屋子里突然安静。

    姜芫笑容落下,小心觑了一眼柳氏“大哥说的那人不会是杭公子罢”

    姜明暄放下茶盏,用袖子擦擦唇“对,就是他。父亲说他有状元之才,依我,父亲果然慧眼如炬,所以早早地就让他和四妹定亲。不然的话,春闱过后,很可能会被别家抢了去。”

    姜芫沉默,低头尝试着喝了口药。柳氏则是面色凝重,不发一言。

    姜明感到古怪“娘,您这是怎么了”

    柳氏唇畔勾起讥讽的弧度“我要说的第二件事,就与这位杭公子有关,只怕他做不成你父亲的好女婿了。”

    “什么”姜明暄舌桥不下。

    “你父亲前几日就得到消息来过别苑,现下想必也是急痛攻心。”

    出了院子,姜明暄依旧神思恍惚。

    没想到他去了书院短短时日,竟然接连发生这样的大事。追根究底,夏姨娘母女的野心都是被西宁侯纵出来的。

    他一向尊重这个父亲,现在也对他心生埋怨。

    因着柳氏心疼女儿,吩咐不许人叫醒她。是以翌日,姜芫得以睡到日上三竿。

    有月白色的帐子阻隔,阳光柔和了许多。

    姜芫坐起身,揉揉惺忪睡眼,忍不住“嘶”了一声。

    昨天还不觉得,歇息一晚才感觉浑身酸痛,在石头上滚了几圈的滋味又浮上心头。再加上逃命时一直在奔跑,略微一动,感觉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听到里面的动静,双画和绿烟立即进来,掀开帷帐。

    “姑娘,你醒了。”

    姜芫眯着眼睛透过帐子朝外面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双画勾起帐子,笑道“已是巳时三刻。”

    姜芫眨眨眼睛,她竟然睡到这个时辰。

    “是夫人不让我们叫醒您的。”

    姜芫想要起身,绿烟立刻给她拿衣裳来。

    “方才二姑娘和六姑娘来过了,因为您还睡着,是以她们都回去了。不过,六姑娘说她要将前年埋在树下的酒挖出来,想问一问姑娘您的酒是否也要挖出来。”

    姜芫一怔“酒”

    “姑娘难道又忘了”

    姜芫干笑两声“近来我的记性是不太好。”

    绿烟笑嘻嘻道“姑娘忘了没关系,奴婢替您记着呢。六姑娘说,她会帮您把酒带回来,亲自给您送来。”

    姜芫心下一松“也好。”

    穿好衣裙,姜芫将手泡在温水里“对了,四姑娘有消息了吗”

    双画迟疑了一下,把布巾递到她手上,压低声音“今晨天刚亮,四姑娘就回来了。“

    姜芫目露震惊“怎么回来的”

    “是被人送回来的。”

    姜芫蹙眉“什么人”

    双画摇首“到底是什么人奴婢也不清楚。别苑的仆婢都以为四姑娘一直病着,知道四姑娘失踪的只有太夫人、侯爷和夫人,寥寥几人而已。因着奴婢是您身边的人,才打听到一点消息。”

    姜芫机械般擦干脸上水珠,叹了口气。

    真的是湘王的人吗

    刚过午时,西宁侯就急匆匆赶到别苑,直奔柳氏院里。

    窗外梧叶青青,云随风动,远处溪水潺潺之声不绝于耳,屋里十分凉爽。

    西宁侯却是满头大汗,来不及喝口茶,直截了当“四丫头回来了”

    柳氏还是淡然自若“是。”

    “那”

    “放心,此事只有母亲、我与侯爷知晓。”

    西宁侯抹了把汗,坐在椅子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氏不带丝毫感情,将事情经过全部告知。

    西宁侯猛地转头,眼睛迸发出火光“湘王你说是湘王派人送她回来的”

    柳氏垂下眼帘“姜芙迷路,不小心滚下山。是湘王路过,好心救了她。因着她昏迷不醒,湘王不知她是谁家姑娘,便留她小住几日。今天一早醒来,湘王立刻派人把她送来了。并且告诉我们,姜芙身体虚弱,让我们好好照料。”

    也就是说,即便姜芙是有意为之,姜家的人也不能随意处置她。

    西宁侯冷笑“湘王何时这么好心了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湘王他就是个就是个”好色之徒

    再加上湘王话中对姜芙的维护之意,要说姜芙还是清清白白的,谁敢相信

    迷路了,滚到山下,恰好被湘王遇见

    当他是傻子吗

    柳氏也不怕西宁侯怀疑她是落井下石,道“我打听了一下,在我们来别苑之前,湘王妃就在疏月庵住着。”

    “混账”西宁侯闭了闭眼,狠狠踢飞一个小杌子。

    他早该想到的,夏姨娘不满他为姜芙定下的亲事,姜芙一定会听话吗

    现在还要让他收拾烂摊子,杭嘉昱那边该如何交代

    柳氏扯扯唇角“侯爷为姜芙定下亲事的时候,没有与夏姨娘商议吗”

    西宁侯死死握拳,砸在桌面“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

    是不该让夏姨娘母女进府,还是不该为姜芙定亲

    柳氏眉眼藏着嘲讽。这就是西宁侯说的懂事听话的好孩子,平常安安静静,没想到不声不响的把天捅了个大窟窿。

    她呡了口茶“气大伤身,事情已经发生,侯爷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补救罢。”

    西宁侯见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也不敢指责她什么。就凭着夏姨娘对姜芫做的事,柳氏不拍手称快就已经很善良了。

    他霍然起身“我去看她。”

    柳氏没有跟着一起去“丰嬷嬷,你送侯爷去四姑娘的院子。”

    一刻后,丰嬷嬷回来了,悄声道“夫人,侯爷发火了。”

    也不知是气夏姨娘和姜芙,还是气自己眼光那么差,当初居然能看上夏姨娘这种女人。

    柳氏不以为意“既是他着长大的女儿,那窟窿自然应该由他想办法去补。”

    丰嬷嬷摇头轻叹“太夫人也是心情焦灼,听田嬷嬷说,太夫人这几日都未歇息好,从早到现在还未用饭。也不知道四姑娘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正室嫡妻不做,偏去做那低贱的妾室。到底是妾室所出妾室所养,上不得台面。”

    王爷的妾又如何,不过是以色侍人,难免有色衰爱弛的一天。就算进了湘王府,身上也没有品级,将来生下的孩子身份也比别人低贱。

    除非湘王将来能登上皇位。

    可是这可能吗

    从姜芙院里回来,西宁侯黑着脸去拜见太夫人,与太夫人商议如何处理姜芙的事。

    太夫人面沉似水“要么出家,要么病逝,还能如何处置”

    “可是湘王”

    太夫人敲敲拐杖“就算他是亲王,也没有资格插手我们侯府的家务事。难道我们让姜芙病逝,他还能去陛下面前为姜芙讨公道若是让陛下知晓他的行径,他定然会受到责罚。我就不信,后院姬妾无数的湘王为了姜芙敢和姜家杠上。”

    西宁侯还有顾虑“母亲真是这样想的吗”

    太夫人冷哼一声。

    他顿时了然,来太夫人只是嘴上说说,还没下决心让姜芙病逝。

    “母亲以为眼下该如何做”

    “让她病着罢,当务之急是解决和杭家的亲事。”太夫人缓了口气,“你当初不在意杭家清贫,主动提出与杭家结亲。现在你突然要退亲,让杭家人怎么想这不是欺负人吗说不定还会让人家误解你想要攀龙附凤,才会出尔反尔。”

    “母亲所言极是,我会想办法将两家的亲事退了。”西宁侯想,大不了从别的地方补偿杭家。以后杭嘉昱步入仕途,他也会多多提携。

    只是不知道谁家如此幸运,有杭嘉昱这么一个乘龙快婿。

    发生这样的事,太夫人也没心情继续留在别苑,吩咐人收拾东西回侯府。

    姜芙独自乘坐一辆马车,门窗全部钉死,又有粗壮的婆子跟车,不让她发出动静。回到侯府,就让人把她带到院子,着人看守,不许出屋子。

    在别苑短短时日,京城又发生两件事。

    一是镇北王余孽,殷承允被逮捕,二是严含蕊进宫陪伴严淑妃,不小心落水,为豫王所救,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严含蕊只能入豫王府做妾。

    烈日当空,碧空如洗,而福宁堂上面就像笼罩了一层乌云。

    太夫人正襟危坐,目光沉沉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姜蔓,又对柳氏道“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告知我”

    柳氏站在太夫人下首“因为出了四丫头那件事,母亲寝食难安,儿媳不敢再拿这种事打扰您。”

    太夫人皱眉“这是小事吗”

    西宁侯也是才知道女儿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心中苦涩。难道在妻子心里,他这个父亲如此靠不住吗但碍于人多,无法和柳氏理论。

    柳氏道“隐瞒夫人是儿媳的不是,但现在儿媳要为阿芫讨个公道。”

    太夫人神色微变,还未开口,刘氏就道“大嫂要如何处罚蔓儿”

    柳氏转头凝睇着她“难道五姑娘不该受到责罚吗”

    刘氏底气不足,到无声哭泣的姜蔓又忍不住心疼“蔓儿她不是有心的。她年纪小,遇到那种事当然恐慌,不小心就将三丫头推了出去。而且三丫头不是安然无恙吗蔓儿已经知道错了,都是一府姐妹,何必闹得这么僵”

    柳氏冷声道“一府姐妹她将我的女儿推出去挡灾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大家都是姐妹呢她已经十四岁,应该懂事明理了。她明知道外面是何等凶险,还把阿芫推出去,这分明就是谋杀我没有将她送到衙门已经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了,如今二弟妹依旧要维护她,你良心何在”

    “什么”刘氏急的满头大汗,语无伦次,“大嫂说的也太严重了,什么谋杀,你不能给蔓儿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你觉得我是蓄意报复她故意给她按上这个罪名”柳氏走到她面前,嗤笑一声,“那就将此事宣扬出去让所有人评评理。”

    “不行”刘氏退后一步。

    姜蔓的名声已然是一塌糊涂,再背上一个谋杀堂姐的罪名,以后别说嫁人,就连出门都难

    柳氏笑容带着冷意“既不能宣扬出去,又不想让姜蔓受罚,二弟妹到底要怎么解决此事”

    刘氏跌坐在椅子上,咬了咬牙道“当时的情况大嫂不是也了解了那刺客说,若是她们不主动出去,就要放火,届时她们四姐妹都要葬身火海,蔓儿也是也是”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母亲心思不正,教出的女儿也自私自利。

    柳氏忍住要打她的冲动“怎么,难道你女儿的命就是命,我女儿的命就如草一般轻贱吗你口口声声说都是姐妹,既是姐妹,就该同生共死。只让我女儿赴死算哪门子姐妹”

    刘氏忍受不了柳氏的逼问,猛地起身“大嫂未免太咄咄逼人了,芫姐儿不是还活着吗。蔓儿的确做错了,经此一事必定痛改前非,大嫂为何不能给蔓儿一个改过的机会”

    “阿芫能逃过一劫,全靠陆世子及时相救。若是阿芫没了,你赔我一个女儿改过的机会,说的轻巧。若是你我易地而处,你会放过杀害你女儿的凶手吗”柳氏寸步不让。

    刘氏觉得“凶手”二字太过刺耳,扬声道“大嫂还要杀了蔓儿不成”

    “自然是不能的,但该有的惩戒必须要有。”柳氏放缓了声音,对太夫人道,“母亲,您以为如何”

    “母亲”

    太夫人警告的眼神扫了眼刘氏“你说的不错,是该惩罚。”

    柳氏垂眸“如此滔天罪行,就是送去家庙也不为过。”

    如同一块大石头砸下来,姜蔓身子一颤,委顿在地。一张脸惨白惨白,汗与泪同时滑落。

    突然,她膝行几步,以头抢地“祖母,我真的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不要把我送到家庙。”

    刘氏扯着帕子,又不敢把姜蔓拉起来,乞求般看着太夫人“母亲,蔓儿年纪还小,若去了家庙一辈子就完了。”

    太夫人沉默。

    “母亲,蔓儿也是您的亲孙女”

    许是这句话触动了太夫人,过了片刻,她叹了口气“将五姑娘扶起来。”

    刘氏心下一松,当见姜蔓额头上的青紫时,心疼地哭出来。

    太夫人的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你记住,年纪小不是胡作非为的借口,更不是逃脱罪责的理由,为了自己活命让姐妹赴死更是不可原谅。若非为了家族名声,你早就被千夫所指了。”

    姜蔓面红耳赤“孙女知错了。”

    “知错能改自然是好,但也必须受到责罚。否则族中姐妹都如你一般,家族真是乱套了。”

    话虽如此,但柳氏听得出来,太夫人还是心软了。

    她行了一礼,道“请恕儿媳直言,五姑娘若是想改早就改了,岂会有后来的事”

    刘氏护在姜蔓身前“大嫂这是什么意思”

    柳氏不理会她,着太夫人的眼神严肃又郑重“母亲难道忘了五姑娘伤了阿芫额头一事吗,若非阿芫躲得快,不是毁容就是失去性命。那时候因为阿芫也犯了错,所以母亲也只是让她禁足。正因为处罚太轻,五姑娘没有得到教训,没有认识到犯错应得的后果,才敢接连惹出祸端,现在竟然敢谋杀堂姐。所以,儿媳以为应该严惩五姑娘。”

    刘氏急了“母亲,您真要着大嫂逼死蔓儿吗”

    柳氏冷笑“到底是谁要逼死谁分明是姜蔓一次次要置我女儿于死地”

    又对太夫人道“母亲,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只是我怕惹您心烦,又知您喜欢一家人和和睦睦,我一直放在心里。可是现在,我实在忍无可忍。您听过之后生气也好,责骂我也罢,我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太夫人第一次见柳氏在她面前表现出强势的一面,哑然了一瞬,摆摆手“说罢。”

    “从我嫁进来,就主持中馈,您放心我信任我,我很感激母亲。这么多年,我自认为尽到了宗妇的责任,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恪尽儿媳本分,尊重您孝敬您,与妯娌也尽量和睦相处。所以,明明二房一次次将侯府闹的乌烟瘴气,在您的面子上我与侯爷一次次容忍他们。

    偌大的侯府,全赖侯爷与三老爷支撑,可是二老爷素日只知花天酒地,斗鸡走狗。花钱如流水,即便侯爷与三老爷在外要与同僚应酬,所费银两皆不及他一半。后来的事更是伤风败俗,沸反盈天,带累家族名声,想必您心里有数。可因着二老爷是您的亲生儿子,侯爷嫡亲的弟弟,是以儿媳不敢表达不满。至于二弟妹”

    柳氏顿了顿“二弟妹的性子想必您也了解,这么多年她与我互别苗头我可以不与她计较,整天拿侯府的东西接济娘家我也不在意,带着女儿去杏花巷让姜家被人笑话也可以充耳不闻。如您所言,我是侯夫人,是宗妇,应该端庄贤良,心胸宽广。可是,这不代表我可以任由我的女儿被人谋害。

    母亲,说句大不敬的话,虽然未分家,但事实上,大房才是侯府的主人,可是二房将侯府闹得乌烟瘴气,让整个侯府沦为笑柄,这个烂摊子还不是留给大房母亲舍不下二老爷这个亲儿子,难道大房和三房就活该被二房连累吗发现侯爷养外室的时候,为了家族名声我容忍,如今阿芫被人谋害为了家族名声我还要容忍,难道就因为我是宗妇吗若我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好,这宗妇做的可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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