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这回下这么重的手治你?
顶楼的包房,一点都不像是酒店,更像是私人住所,入眼奢华,客厅纯白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女人,衣着高雅,面孔看着却甚是年轻。
进来的这群人里,除了南悠,其他五个都是大男人,女人们摇曳生姿的迎上来,语笑嫣然花团锦簇。
“袁少,你可是很久没来了,上次还说要带我去看画展,这个承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兑现啊?”一个眉目清秀的长发女人亲昵的挽着袁介谦的胳膊,脆生生的问。
众人轻笑,袁介谦回头看了南悠一眼,脸上略有些尴尬。
“答应我了便不许赖过去。”女人笑着,拉他去沙发上坐。
南悠睁了睁眼,看东西都觉得模糊,脑子晕乎乎的,但勉强还有些意识,那些酒在胃里燃烧。
“过去坐。”韩子弈握住她的手,突然握得很紧,南悠踉跄了几步,在快摔倒的时候,落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一直没有松手,就那么握着,南悠看着他们开始喝酒,这会才叫真喝酒,一杯一杯的干,浓烈的酒气快要把人熏晕过去,大伙似乎喝得还挺开心,那几个女人也在喝,四面玲珑的劝酒,南悠的神智飘来飘去,一会觉得自己要睡着了,一会只觉得全身疼得快要裂开。
所有的人,只有她脸色麻木。
何君严左拥右抱,已经喝了不少酒,却还端着杯子要跟韩子弈喝。“阿弈,你家老爷子是怎么了,这回下这么重的手治你?”
“没什么,大约是我玩过头了。”韩子弈只是笑,跟他碰了碰杯,一口就干了。
“韩少都喝了,何少该你了。”他怀里的女人娇笑的说。
何君严也喝了,女人们鼓掌喝彩,继续倒酒。
又喝了一杯,韩子弈才丢开酒杯,仰头靠着沙发,抬手盖着额头,呼吸也逐渐重起来。“你怎么了?”南悠看着他,迟疑的问。
她以为他大约没听见,她自己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我没事。”许久,他说了一句,灼热的眼神望向她,南悠突然觉得自己脸上和心上都滚烫得要命。
“要不去唱歌吧。”不知是谁建议。
“这主意好,该罚韩少多唱几首。”有个女人说。
“为什么?”韩子弈心情不错的问。
女人抿唇笑了笑,说:“我说该罚自然是有罚的道理,韩少身边的李小姐就陪着唱几首,免得姐妹们心里不舒服。”
“敢情是吃醋了。”何君严笑起来。
“才没有,何少又冤枉人。”女人怪嗔。
“这话说的,我几时冤枉过你。”何君严自然而然的和女人调~情。
南悠眼神迷离,似乎瞧见韩子弈定定看了自己一眼,他的眼眸很黑,像一团迷雾,只不过那一眼,倒是明亮得似满天繁星。
旁边房间便是唱歌房,几个男人都是女人扶着在走,韩子弈倒是稳稳站着,还回头问了一句:“你走得了吗?”
南悠木然的点了点头。
“我有事,先走了。”有个人说。
“单昊,别每次都先跑。”另一个人说。
“我真有事,你们慢慢玩。”白衣男人随手拿起沙发上的西装,步履匆匆的走掉,丝毫不见刚才的醉态。
“这人……”
“算了,让他走。”袁介谦笑着拦住想追上去的男人,说:“他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唱歌去,唱歌去。”女人们适时充当解语花,便此了了。
“还好吗?”南悠听到有人问。
“我没事。”是袁介谦,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南悠低回了一声,然后被韩子弈牵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