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花氏“质子论”
端木胤耶,我笔下的第一男主角。虽然本花还未写到他出场就被这该死,哦,不,是不该死的老天丢到自己的书里来提前享“清福”,所以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以前构书的情节时还是小小的设计了一下端木胤的造型滴。若是这书里未出现的端木胤是按照我设定的造型演绎的话,那端木胤就真是值得偶期待啦,喔呵呵。。。。。。
这时,我的眼前似乎慢慢浮现一位面覆薄冰、器宇轩昂、堪称绝世美男子正朝我深情款款的走来。。。。。。
当我沉醉在我虚构的深度幻想中时(画外音:花花啊,你明明是在发花痴-_-!),竟然完全忽略了身旁坐着的正在等待着我回答策略的南焱帝。
“向晚!”一声高分贝的呵斥声在我身边猛然炸起,在成功拉回我神游太虚的心神的同时,也硬生生地吓了我一跳,只觉得那心都快扑腾到地上去了。
我一边拍着心口安抚着我受惊乱窜的心灵,一边揉揉刚遭遇摧残的可怜耳朵,回眸看向南焱帝,很明显他有些龙颜不悦。我不由得暗自吐了吐舌头,陪着小心地说道:“父皇,您叫我?”
南焱帝哼了一声,说道:“你舍得回神了?那你就说说你对此的想法吧。”
想法?什么想法?哦哦,我想起来了,是打破四国军事掣肘的计策啊。我杂这般命苦呢?
哀叹归哀叹,该献计的还是要献计。我走到离南焱帝桌旁最近的一处靠椅上坐下,从桌几上的一个盘中拈了个看起来貌似我们那时代一种叫山竹的水果,一边埋头细细地剥着壳,一边说道:“儿臣对这在的局面只有四个字来概括,那就是:远交近攻。”
“远交近攻”这种策略原本是我国战国时期的秦国用来破坏反秦联合的战术,现在却被我剽窃过来充当我的妙计献给南焱帝,希望当年提出这个战术的原创老人家千万不要生气呀。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说完,我正好剥开手中的水果,丢了一瓣进自己的嘴巴,嗯~~~~味道还真是不错。
“远交近攻?”南焱帝捋了捋他的胡须,细细品着我这四个字中间蕴藏的深意,不住的点头说道:“恩,不错,确实是个好计策。晚儿,你认为我们现在该交哪一方?”
“自然是北昊国。”我想都不要想便直接回答道,“一则,北昊国离南焱国之间隔着一条宽阔的江流,要攻他势必要渡江而战,而我南焱国现在在军事方面并不擅长水战,而且水军方面的军事力量比起北昊国也稍欠薄弱;再则,北昊国和我南焱国在各方面比起其他两国来都胜过一筹,两国的力量不相伯仲。这时,舍弱而攻强实不可取。”废话,要是攻击北昊国我怎么可以和端木胤建立良好的关系啊。这点当然是在我心里呐喊着。
说了这么大段,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端起一旁的茶盏豪不顾及形象的一阵猛喝。
幸好南焱帝深思于我提的建议里,对我现在分毫没有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一点不介意。这让我深感到是人才连待遇都是不一样。
“我们四国彼此间都有盟约,还需要另外去结交?”从南焱帝看我的眼神中,我明显的看出他对我的“远交”存在着疑问。
我带着点神秘的意味轻浅的笑了笑,不在埋头流连于各色的水果间,抬头直视南焱帝的脸说道:“父皇认为我们现在各国间的盟约真的稳固吗?”
我的话让南焱帝身形轻微的一怔,他的反应虽然微不可见但是没有逃过我观察敏锐的双眼,身体的动作很是诚实的回答了我的问题——一旦有战事发生,那盟约与白纸的效益没过大的区别。
“你有什么建议可以更好的对结盟国进行约束?”南焱帝虽然口头上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心中不得不承认这种所谓的“盟约”的弊端,满是好奇的想知道我有什么好的提议。
既然你这么期待,那么我也不就卖关子了。我伸出右手在南焱帝面前竖起食指,说道:“两国之间交换质子。”嘿嘿,剽窃啊剽窃,花氏经典之一就是能剽窃的就剽窃,不能剽窃的创造条件剽窃!
“交换质子?!”南焱帝对我大胆的提议惊了一下。
“是的。而且是两国间用皇子交换才能。。。。。。”我随即补充道。
南焱帝抬手打断了我后面还没出口的话,但是老谋深算如他想必已经明白我所说的交换质子的精髓所在。我猜想他现在心情一定很复杂,需要好好冷静的思考一下,也是,南焱帝膝下只有翌邪、翌雅和翌旭三位皇子,而且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舍弃谁他都舍不得,但是他若不舍的话。。。。。。呵呵,那他就不是以野心家堪称的南焱帝了。
于是,我又稳稳的倚坐在靠椅上,一边细细的继续品尝盘中各色新鲜的水果,一边计算他决舍所耗用的时间。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耳边响起了南焱帝深思熟虑之后的声音:“晚儿,朕发觉你不愧是朕的女儿。够狠!够手腕!”
“噗!”正在喝茶的我听到他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害我差点没将口中的茶喷出来。他这话什么意思?我能当作是对我的称赞吗?
我转头望向南焱帝注视的目光,带着一脸的疑惑(某花我肯定是装的啦)问道:“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南焱帝隐晦莫测的笑了笑——他这时的笑让我看得有点背脊发寒,说道:“三位皇子不管是谁去他们都是你的亲哥哥,你居然能这般轻描淡写,狠得下心去,所以朕说你够狠;交换质子,你最初就限定是皇子,这么身为公主,当然也包括你势必就没有这个受限于别国的危险了,所以朕说你够手腕。”
真糟糕。南焱帝一眼就看穿了我心中所想。看着他越来越沉的脸色,我在深叹伴君如伴虎的同时,也感到一种被称作为死亡的味道正向我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