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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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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月衫既然已经做了决定, 便严格的按照自己所想的去做。

    清怀峰大得很,上面只有苍越、景月衫和阵灵三人,苍越因为重伤每日的大半时间都要昏睡在法阵之中, 仅有的清明时间景月衫又刻意躲着他,丝毫不往他身边凑。

    只是她人虽然不在, 但是苍越还是从身旁的细枝末节中感受到她的存在。

    比如刚从法阵中醒来时的润喉灵茶, 清醒时坐在树下看书时手边触手可得的小点心, 还有殿中似有似无的馨香……

    这些小玩意润物细无声的将他团团包裹, 然而他心中的怒气却是一天比一天高涨。

    皆因这段时间他真的没怎么看到过她的身影, 即使她偶尔出现, 也离他八丈远, 远远的冲他一笑便转身消失不见。

    苍越气的又吐了几口血!

    阵灵在一旁大声嘲笑, “你还死撑着干什么?人都到跟前了还死要面子,赶紧去冲过去抱紧她,她不会推开你的。”

    苍越神色冷厉, 嘴唇紧紧抿住, 半晌没有说话。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怎能轻易低头?

    这时低头, 之前的一切恐怕都要前功尽弃了。景月衫更要打心眼里认为自己就是个不用哄的人,以后抛弃自己怕是更没有心理负担了!

    他得用行动表示, 他是个有脾气的人!

    日后即使跟景月衫和好了,那也是景月衫来求他,他才勉为其难的答应的!

    本着这种心态,苍越咬着牙一声不吭,愣是与景月衫相敬如宾的过了好几日。

    然而人就是这样,本就一个人时再多的孤独也可以抵抗,待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来到自己身旁, 浑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渴望。

    又一次遥遥看到景月衫的身影后,他突然就不想这样干耗着了。

    他牺牲了那么多才成功下界,不只是要得成大道的,在得成大道的路上,必须要有她的陪伴。

    眼见景月衫冲他笑了笑又要转身离去,苍越适时的打破了手中的茶盏。

    清脆的碎裂声成功吸引了景月衫

    的注意,她上前几步,关切的道:“你怎么了?”

    苍越周身隐隐腾起了一股乱窜的黑雾,眼中的黑雾几经流转,还是险些没有压制住,下一秒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景月衫一惊,一时顾不得那么多了,赶忙奔过来来将他扶起来,探入他的经脉仔细探查了一番。

    苍越经脉内原本已经驯服的魔气不知为何又暴动了起来,直接将他本就饱经重创的经脉冲撞的伤痕累累。

    他本来已经将魔气和灵气休整到一定的平衡了,最近的疗伤情况看起来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今日为何突然失控?

    然而不等她想太多,苍越又是一记闷哼,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景月衫的身上。

    他此刻看起来难受极了,神智都时有时无,头埋在景月衫的颈间,喃喃自语,“疼,我好难受……”

    他说话间呼出的气息轻轻打在景月衫的耳垂上,令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景月衫缓缓转过头,看着苍越近在咫尺的容颜,各种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她眼中的思绪复杂难言,

    许久没有过的身体接触让她也经不住心神大乱起来,然而苍越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还是赶紧救他最要紧。

    景月衫深呼一口气,将狂跳的心脏压了下去,缓缓运转魔功,将魔息探入他的经脉内,引导他体内暴动的魔气缓缓归位。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苍越体内□□的魔息稍稍理顺了一丝丝。然而这只是片刻的平息,想真正控制这些魔气,还需要他自己慢慢消化。

    他之前在魔界明明已经已经将魔气消化的差不多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重伤导致的魔气反噬吗?

    景月衫陷入了迷茫。

    阵灵坐在一旁的大树枝桠上,将自己的身影结结实实的隐蔽了起来,悠哉游哉的看戏,他偏不出来助攻,他就看看光靠大傻逼一个人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景月衫给他理了半天魔气,好不容易看他情况有些稳定了,就想扶他起来,放到法阵中好好疗养一番。

    然而还没

    等她站起身,就被苍越牢牢抱住了。

    她浑身一僵,心中抖了一下。

    这些天他对她的排斥着实令她伤心,今日突然的亲近令她一时有些无措。

    “苍越。”景月衫停下了动作,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好些了吗?我带你去法阵中……”

    “别动,好疼……”苍越在她耳边喃喃道。

    苍越在她面前一直是极坚强的形象,何时主动喊过疼痛,现在主动提起,可见是痛到了极点。

    想起刚刚帮他理顺魔气时探查出的经脉状况,的确是伤痕累累新伤旧伤不断,这还只是景月衫在稍加探索的情况,再往内里,还不知道伤的有多严重。

    自降修为这四个词说的容易,然而做起来却是牺牲重大,一不留神便会修为尽废,不然也不会千万年来再无前例。

    苍越现在能保住大乘期的修为已是极不容易,受再重的伤都是有可能的,并且阵灵说他极有可能修为就此停滞的话,也是有一定几率的。

    景月衫侧头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心中酸涩难言,这段时日因他因他态度恶劣而导致的丝丝怨念都淡化了不少。

    何必跟他计较那么多呢,他现在已经这样了,就顺着他点吧。

    苍越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仿若已经陷入了人昏迷。

    景月衫知道自己该将他放回屋内了,然而这几日难得与他那么亲近,她一时竟然有些舍不得。

    这一犹豫,苍越的身形向前压去,将她直接扑在了地上,牢牢的将她压住。

    景月衫挣扎着想坐起来,又怕动作太大会弄疼他,他刚刚不还喊着一动就疼吗?

    苍越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的气息轻轻的扑在她的颈间和耳垂,令她浑身都要颤抖。

    他凑得太近了,景月衫甚至能感受带他长长的睫毛与她肌肤相触的痒痒感觉。

    隔着层层衣襟,苍越的心脏缓慢而有力的跳动,他的体温也缓缓渗透衣衫,传到了景月衫的身上。

    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的距离比此时更加亲密,苍越的呼吸心跳体温她都再熟悉不过,此刻

    俩人紧贴在一起,景月衫只觉得安心。

    景月衫蓦然停下了任何动作,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在他耳边低语,“没事,我会一直陪着你……”

    苍越此时像是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头埋在她颈边半天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才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景月衫叹了口气,感觉她与苍越的感情越发不明朗了,现在与他有片刻的亲近都靠他神智不清才能实现。

    他现在到底是对她排斥还是依旧残留几分情谊?

    天边的大雁排着队飞过,只留下阵阵啼叫,上空的云海不停的翻滚着形成各种有趣的形状。

    景月衫将心底那些复杂的思绪放空,静下心来看着上空不停变换的云海与头顶轻轻摇摆的枝桠。

    树上的鲜花被风层层吹落,有那么一片花瓣正好贴在景月衫的额间,痒痒的。

    她浑身都变的懒洋洋,竟不想动手将额间的鲜花取下,就一直安静的躺着。

    自上次与苍越分别后的时光里,景月衫的心从未再感觉安定过,直到此刻才感受到那么一丝静谧温暖。

    苍越依旧双眼紧闭,呼吸却变得缓慢有律,他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沉沉睡去。

    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枝桠缝隙投射了下来,在他们脸上身上落下大片光斑,在这种环境下,景月衫都变的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眼皮逐渐变得沉重,又过了一会便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按理说她不该睡那么深沉的,然而前段时间她一直处于焦躁的状态,身心都极度的紧绷,此刻怀抱着苍越,熟悉的气息又在鼻尖萦绕,她不知怎么了就心下一松,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安稳,身上的人儿宛如一个热水袋持续平稳的散发热量,将她的心都暖的暖融融的。

    昏睡的苍越安静的躺在她怀里,没有冷眼没有坏脾气,这感觉太好了,她希望这种温暖的时光能再长一点。

    不知道睡了多久,景月衫隐隐约约感觉唇上触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叫人感觉痒痒的。

    大概是花瓣落在上面了吧,她迷迷糊糊的想。

    困意来地又凶又猛,她翻了个身,整个人都钻进了一个一直散发着热源的温暖怀抱中。

    景月衫将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听到胸膛中咚咚咚的心脏跳动声,她心下一片安稳,再次沉沉睡去。

    大概是场梦吧,现如今只有在梦里,苍越才会那么安静任她抱着了。

    这个梦太美好了,景月衫闭上眼睛不愿醒过来。

    苍越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要将她狠狠揉进身体里的冲动。

    他深呼一口气,控制住力道,缓缓抱住景月衫的肩膀,低头仔细看她安静的睡颜。

    这段时日景月衫老躲着他,直到今日苍越才能好好看她一眼。

    她的气色一如既往的好,只有眼下有隐隐约约的乌黑,这段时日像是没休息好。

    没休息好就对了!

    苍越恨恨的想,他为了她如此掏心掏肺,她要是甩了他还能每天吃得好睡得好,那真是没天理了,心简直是石头做的!

    即使是现在,她的表现也令他很不满意,没事躲那么远干什么,像这样多抱一抱,他老早就跟她和好了。

    苍越想想就好气,情不自禁的紧了紧抱着她的力道,将怀中的景月衫勒的轻轻嘤咛了一声。

    他赶紧放松了些力道,紧张的观察了半天,生怕景月衫现在就醒了。

    他……他还没抱够呢,这几日明明同处一个屋檐下,却整日见不到人,着实让他心中焦躁难安。

    还好她只是皱了皱眉头,往他身上拱了拱后就再次沉沉睡去。

    苍越松了口气,低头小心翼翼的凑上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熟悉的馨香在鼻尖萦绕,苍越心中的野兽险些控制不住,他赶忙仰头,深呼一口气,将那股冲动强行压了下去。

    然而心上人就在怀中,曾经的抵死缠绵在脑海中阵阵回放,着实令他险些撑不住。

    苦苦熬了一会,苍越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她自己都说了要跟他结为道侣了,现在他别的不做,亲一下不过分吧?

    他

    只是亲一下,并不能代表他已经原谅她了啊,真的只是单纯的亲一下而已。

    这样想着,苍越低下头,缓缓去寻她的唇,慢慢的含住,细细的研磨。

    温香软玉在怀,香香甜甜的滋味在脑海中的炸开,苍越险些又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这个吻逐渐有下移的趋势。

    景月衫这个梦到后半场时从温馨的清新风转为了颠簸的狂暴风,她只觉得整个人仿若身处不平稳得波浪之中,来来回回得晃荡。

    她身上也颇不安稳,脖颈处酥酥麻麻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饶是如此,她竟然还是没有醒,就这样任由这股奇奇怪怪得感觉继续了下去。

    等她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一轮巨大的圆月悬在上空,将大片皎洁的月光洒向地面,面前的场景宛若白昼。

    苍越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就端端正正的坐在她旁边闭目打坐。

    察觉到景月衫的气息变化后,他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向她,眼睛中依旧充满了淡漠。

    又是这种冷淡的眼神,景月衫微微失落,果然只有在他昏睡的时候俩人才能有片刻的亲近。

    苍越的语气如同他的人一般冷漠,“你今日救了我,欠你一份人情,日后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快点提要求要我跟你和好啊!

    景月衫心中失落极了,苍越跟她这般客气,她只觉他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过了好半晌,她才摇了摇头,轻轻道:“你哪里有欠我,分明是我欠你太多……”

    明明是苍越为了她背负上沉甸甸的心魔誓言,且他现在又伤的那么重,她一次次伤他的心,能为他做的实在太少了。

    苍越:“……”很好,你又失去了一次机会!

    他气呼呼的一甩袖子走了,徒留景月衫在原地一脸懵逼。

    她又说错什么了吗?

    阵灵再也忍不住了,在树上大声笑了起来。

    景月衫抬头看他,不解的问:“你笑什么?”

    阵灵嗖的一声窜的没影了,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荡。

    “我就是想笑!”

    景月衫一脸黑线,不懂他的笑点在哪里。

    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她转身正要离开,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隐隐有些不对劲。

    最外层罩衫上的衣带,她记得明明系的是蝴蝶结,怎么现在成了个死结,衣袖也变得皱巴巴的,像是被揉过一样。

    她倒是没有多想,捻起一根衣袖上的杂草弹走,心想大概是刚刚在草地上睡着时扯到了吧。

    回到暂居的房间后,景月衫坐在榻上发了会呆,只觉现在与苍越的关系越发纠结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在苍越身体没有明显好转之前,她是不会离开他的。他直到今日体内的魔气还是时不时暴动,这让她如何放心?

    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若还是执意与她一拍两散,她绝对不会再纠缠他。

    月光从窗口跳跃至室内,将屋内的景象照耀的宛如白昼,今日是难得的满月之期,有很大几率能吸收到月光的精华。

    景月衫方才香甜的睡了一下午,此时还精神奕奕。既然睡不着,她盘腿坐在窗边,对着月光修炼了起来。

    月光的精华自经脉缓缓渗入,景月衫的心神很快就陷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之中,对周身的一切都再无所觉。

    苍越静静的站在窗外,贪婪的看着她的容颜。

    原本以为自己还能忍住,然而今日一番亲近彻底将他的心防打破,他现在简直片刻不能离她左右。

    好在景月衫现在已然入定,轻易不会清醒,他才得以继续离她那么近。

    在窗外看了好一会后,他显然已经是不满足仅仅只看着了,下一刻他便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边。

    景月衫紧闭着双眼,沉浸在月之精华的吸收之中,整个人的五感都关闭了,此时就算将她丢出来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按理说修士不该将自己陷入这般被动的境地,若是遇到外界的危险,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此处是太虚元府,脚下是清怀峰,是苍越的地盘。

    景月衫不知怎么心里只有满满的安全感,即使苍越现在对她的态度冷漠极了,她还是打心

    眼里觉得苍越绝对不会害她。

    苍越显然是不会害她的,但是偷默默对她做点什么就不能保证了。

    他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

    熟悉的馨香再次萦绕在鼻尖,苍越的眼眸越来越深,他低下头缓缓向下探去。

    下午时他怕景月衫会突然醒过来,因此动作格外小心翼翼,现在没了这个顾虑,他越发放肆了起来。

    两人的衣衫逐渐变得凌乱,屋内的温度都增高了几度,苍越大口大口的喘息,将头埋在景月衫颈边,紧紧抱着她,久久不愿离开。

    他在最后关头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喘息了好一会,狂跳的心脏终于平复了下来,最后亲了亲景月衫的眼睛。

    “你放心,我不会在你没有同意的时候对你做什么的。”他在景月衫的耳边轻轻说道。

    深呼了一口气,他站起身将景月衫被揉皱的衣衫整理整齐,转身就要离去。

    他必须要走了,朝思暮想了那么久,一旦再有一丝丝的亲近,他怕是再控制不住自己的。

    正要抬脚的那一刻,衣袖忽然被拉住了,苍越心中一跳。

    他缓缓转过了身,却见景月衫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呢?”她的声音清晰的在苍越耳旁响起。

    苍越的脸上一时不知道要出现什么表情,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刚刚装的?她什么都知道?

    一时间苍越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景月衫轻笑出声,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他跟前。

    她与他的距离极近,俩人几乎就是面对面紧紧贴着。

    “为什么不继续?”

    她的声音语调上扬,带着似媚媚的诱惑,月光照耀在她脸上,她的眼睛仿若在发光。

    苍越喉咙微微滚动,心中说不清是羞愤还是兴奋。

    以往他俩的情事从来都是苍越主动,景月衫顶多主动配合而已。而如今的她与以往的清冷截然不同,竟叫他来不及羞愤,先点燃了心中的那团火。

    景月衫吃吃的笑,“怎么?你还在等什么?”她说

    着便踮起脚,吻上了苍越的唇。

    苍越的脑海在这一刻,忽然就炸了。

    俩人纠缠在一起,倒在了榻上。

    厚重的床幔层层放下,挡住了一室的春色。

    苍越的伤势还没好,偏偏两人离别的一些日子,如今正是干柴烈火烧的正旺的时候,动作激烈之下,他一度脸色阵阵惨白。

    景月衫制止了他的逞强,“不要勉强。”

    苍越语气恨恨,“我才没有!”竟被质疑这个,谁能受的住?

    景月衫在他耳边轻笑,“好好好,我的好阿越,你给我个表现的机会……”

    下一秒两人的地位立时反转,苍越来不及惊讶便被抛到无尽的情欲之中。

    这一夜显然是个不眠夜,床幔里的声响直至朝阳跳出云海方安静了下来。

    苍越将头埋在景月衫颈边久久不愿动弹,心中又是羞耻又是高兴,一时间竟不知道拿什么态度来面对她。

    景月衫嘴角带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调慵懒,“天亮了,该起了。”

    苍越紧紧抱着她,还是一动不动。

    景月衫又笑了,凑到他耳边语气暧昧的说了些什么。

    苍越脸色一红,起身将她捞进了被子里。

    景月衫挣扎无果,大白天的又荒唐了一回。

    事到最后,她的神智已然不甚清醒了,心里只有模模糊糊的一个念头。

    千万不要轻易逗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炮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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