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在说梦话
细白柔软的沙滩,碧蓝广阔的大海,嗯,想想就惬意。再找个打伞往阴凉处一趟,那更是太舒服了。
掐了她遐想无限的小脸一把,沈易安贪恋手下美好的触觉,不由自主的摩挲着,不过大脑的说道:“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溶溶拽下他的手扔掉:“某人太不自觉了哈,得空就占我便宜。你看看,你都给我掐肿了。”
指着鼓鼓的脸颊,方溶溶不满的指责。
沈易安脸一黑,心中咆哮:你那分明是自己天天吃冰激凌巧克力各种高热量食品吃的,而且吃饱了就睡,能不胖吗?
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软嘟嘟带着点肉的触感很好,别让这小丫头再减什么肥给减下去。
方溶溶忽然发现金花玉叶没有了,晃晃九黎壶也没找着,盯着小姬上上下下的扫描一遍,也没发现,不由得心虚,坏了,难道被九黎壶炼没了?
偷偷的看一眼沈易安,那家伙正满脸兴味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头皮一阵发麻。呃,是问他呢还是问他呢?
犹豫了一会儿,方溶溶发现沈易安的眼神一直没看向电脑屏幕,当机立断的把正跟四脚兽玩得欢的小姬抓回来,塞回她的窝里,关门落锁。不顾小姬挣扎着嚷:“主人,你怎么能棒打鸳鸯!”
方溶溶极度鄙视它,前些时还说四脚兽是木头脑袋的家伙是谁啊。
方溶溶退出游戏,把笔记本合上,又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反正金花玉叶是沈易安放到九黎壶里的,就算没了,呃,也不能怨自己吧。
她乖巧的蹲在沈易安旁边,仰脸虔诚的看着他,托着下巴,笑得温顺:“易安哥,咱们怎么去啊?”
沈易安有些着迷的看着她巧笑倩兮的漂亮脸蛋,不自觉的又伸手捏捏她的脸颊,随口应道:“你说呢?”
方溶溶偷偷在心里翻个白眼,这个色迷迷的混蛋!无奈只能老老实实的笑着回答:“咱们自驾去吧,离这里也不太远。”
沈易安点头说好。
拉过她的手把玩,沈易安有些纳闷这丫头片子怎么这么老实。
方溶溶也靠着床边坐在沈易安旁边,看着他修长的腿远远的伸出去,一边流口水,一边羡慕嫉妒无穷恨。一个大男人,要这么好的身条做什么!方溶溶忿忿。
搂过身旁的女孩,沈易安无限感慨,这日子过得,真tnnd舒服。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全身放松的依靠着彼此,文艺的氛围充盈在两人之间。
方溶溶想说有人依靠的感觉真好,可是这话,咳咳,怎么那么酸。
沈易安侧头蹭蹭她的脑门,舒服的长长叹口气。
cos文艺小青年的两只脑海中都是地老天荒此情不渝的肉麻片段,两人同时被执手相看泪眼的想象震了一下,不约而同的摇头低笑。
方溶溶发现身旁的人居然也在笑,捏捏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你笑什么?”
沈易安心里尴尬,摸自己的脸,,大言不惭的说瞎话:“我哪笑了?”
方溶溶瞥他一眼,也不追问了,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她侧侧身,坐低一些,靠着沈易安的手臂,喃喃的问:“易安哥,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沈易安摸摸她的线条优美的脸庞,捏捏她小巧的鼻子,调笑道:“看看,你这丫头又自作多情了吧?谁说我喜欢你了?”
方溶溶气结,翻个白眼,干脆闭上了眼睛,含糊不清的说:“我在说梦话。”
沈易安忍不住沉沉的低笑。
抬手滑过她乌亮的长发,把她头上扎的皮筋解下来,让黑亮亮的头发铺成一片,美得让人心底麻痒难当,又不由的叹气,这光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太不人道,太不人道了。
方溶溶懒洋洋的躺着嘟囔:“我一个假期基本都是吃了睡睡了吃,都快成猪了。”
沈易安哑然:小猪同志,你都当了这么久的猪了,难道才意识到?
方溶溶不满的瞪了沈易安一眼,这家伙,不该诚实的时候这么诚实做什么。
沈易安被瞪得莫名其妙,摸摸鼻梁,不晓得哪里又招惹了她。
他拍拍方溶溶的肩头,说道:“小猪同志给咱收拾收拾东西吧。”
落实了小猪称号的方溶溶哀怨的瞪他一眼,摸摸腰间软嘟嘟的肉,默默爬起来去收拾东西了。
沈易安拿了罐啤酒歪在沙发上喝着,不亦乐乎,有人支使的感觉,真好。
收拾自己的衣物容易,可替沈易安收拾衣物就窘迫了,她强撑着告诉不要脸红不要脸红,在碰到他的内裤时还是忍不住耳朵发烫,以无比迅捷快速的把东西塞到行李箱里,方溶溶不由得松了口气,心中哀叹不已,为毛我和他相处不过几天,怎么就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呢?这样肿么能熬过七年之痒什么的啊?
沈易安的手机响起来,他冲方溶溶晃晃,用嘴型示意:“你哥。”
方溶溶呆住。
沈易安满意的看了她一眼,接通电话:“喂?”
“。。。。。。”
“嗯,没事,好啊,好,你安排吧。”
“。。。。。。”
“行,我跟她说。”
“。。。。。。”
“嗯嗯,行,行。”
方溶溶试图从他说的话中分辨出点信息,结果这厮嗯嗯啊啊一通,什么实质意义上的话也没说。方溶溶垂头丧气的趴到沙发背上。
沈易安朝沮丧的小猪笑的得意:“不用收拾了,明天你哥带你嫂子请咱们俩吃饭。”
在沈易安的认知里,方溶溶听见嫂子这词儿怎么也得跳起来,结果她只是懒洋洋的瞥过来,不屑的说:“你才是猪,为了一顿饭无视我的劳动成果。”
沈易安顿时诧异了:“你不好奇你嫂子是什么样儿的?”
方溶溶更不屑,有种得知真相的虚荣淡定:“切,我和她一个宿舍三年,我能不知道她什么样儿吗?”
沈易安这次真的惊讶了:“你知道了?”
亏得方重华这小子还自吹自擂保密工作到位,到个毛位啊!
方溶溶耷拉着脑袋,心说我刚才都看见了,能不知道吗?
沈易安瞧着那可怜的小模样,情不自禁的抬手给顺顺毛:“怎么了?失落了?”
方溶溶点点头:“有点儿。”
沈易安失笑,宽慰着:“你得高兴才是,你哥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有个人要了,这不是好事吗?”
方溶溶哭笑不得,这什么人呐?
忽然想到一件事,她也挑眉笑问:“据说某人和我哥一般大呢。”
沈易安气定神闲的左右瞧瞧:“谁啊,谁啊?”
方溶溶深觉,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方溶溶又窘迫的把某人的衣物拎出来塞柜子里,期期艾艾不知道该怨谁。大海啊,蓝天啊,别了,别了。
沈易安瞧她皱巴着一张小脸忍不住好笑。
第二天十一点,宝丽轩酒店的包间里,方溶溶果然看到了喜盈盈笑滋滋的三秋和她老哥。
方溶溶揪着三秋的耳朵,恶狠狠的威胁:“从实招来,你怎么钓上了我哥?”
三秋嘻嘻傻笑着不回答。
方溶溶诧异,不是吧,三秋同志神马时候这么温良贤淑了?这,这,这恋爱中的人果断智商不高啊。
这时方重华走过来把方溶溶的手拎开:“咳咳,叫嫂子。”
方溶溶纵使做好了心里准备,还是被雷得不轻。她张张嘴,试了几次,都没叫出那个诡异的称呼。老天唷,嫂子神马的好奇怪啊。
方溶溶心情复杂的转向方重华:“哥,你,你们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
沈易安闷笑,这丫头真没口德。
方重华的脸黑了一半,瞪圆了眼珠子:“你再说一遍?”
方溶溶嗖的躲到沈易安身后,畏畏缩缩的探出脑袋,委屈的控诉:“你们做得,我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