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大公桥（225）

    悠悠大公桥（225）

    ▲社员都是向阳花

    因为那个“三合一”的饼子是1959年至1961年间在校所有学生的共同经历，笔者就在网上向自己的一些奔七的同学、儿时伙伴和好友发出了同一份咨询：“请认真回忆一下，当年困难时期学校发的饼子是收费还是免费？”

    先后有69人对咨询给予了答复。很多简单回答“收费”或“免费”的几乎平分秋色，可还是有不少人在答复咨询的同时回忆了当年那段很有意思、几乎忘却的往事。摘录部分，以馈各位看官。

    那位老宜昌人回答得很有条理：“首先我得澄清一个称谓，那三年学校发的饼子不叫”计划饼子”，但学名叫什么我忘了，只知道学生把它叫作”稻草饼子”，长方形的，很硬，而且有一股子很强的碱味，材料除麦麸外还有玉米面，还有什么不知道了。”他接着说：“另外，有人在报上撰文说那个饼子是国家免费提供的，这是完全没有的事。那个饼子是收钱的，不收粮票，每个三分钱，每人每天只能买一个，每周供应五天，星期一至星期五，当时星期六虽然上学但没有供应。”

    他解释说：“每周一次性的交给班主任一角五分钱。我们班大多数同学买不起，每逢发饼子就躲得远远的。我当时是我祖母每周给我发饼子的钱，我一到周末就到住在解放路宜昌日报社的祖母去找她拿下周的一角五分钱。”

    笔者在人委宿舍的儿们何天庆对那种饼子的咨询回答很干脆：“困难时期国家免费发给正在上学读书的学生吃的。”老帅哥魏先进却认为：“计划饼子收费吧，有点记不清楚了！”远在异国他乡的杨小兰反驳说：“饼子是免费的！因为没有带钱的习惯，只有饭菜票”。而沉稳的戈世敏的回答则严谨的多：“真还不记得了，可能是免费的，因为班上大多数学生家庭困唯，要家长出钱难以做到且无钱不吃早餐的学生多的是。印象中免费发放时间不长，我上小学二年级时的事，大概仅维持了半学期，那是一种粗粮饼。”。

    笔者的好友方乃荣回忆说：“记得读小学时正值三年自然灾害困难时期，很多人因为营养不良，下肢浮肿，一按下去，半天都不能还原。为了保证学生的身体健康，学校每天上午课间操时，免费给每个学生发一个长方形的饼子。他接着说：“当时对于我们来说，课间操、吃饼子都是最幸福的时刻。那个时候，居民凭票每个月可以不要粮票买到4个那样的长方形饼子。当时大家都把这样的长方形饼子叫计划饼子。”

    同样是老帅哥的权觉荣的记忆不是一般的好：“学校发的是长方形的糠饼子，相当于今天糍粑的外形，是政府要食品厂专为学生做的。每个不到2两重。是包谷面、灰面、麦麸子、米糠、糖精做的。3分钱一个，不要粮票。”权觉荣回忆说：“当时有许多同学交不起钱，吃不成。老师有些缺德，凡没完成家庭作业的就扣饼子，我是常被扣的。被扣的饼子要家长到学校拿，我从来不敢回家说，所以经常挨饿的。”

    笔者初中女班长皮远邕记忆不错：“学校发的计划饼子是收费的。是2分钱还是多少印象不深。”刘大振也认为是收费的。全班最高的李迎伍的回答是：“隐约有点印象，好象是要钱的，问我老婆她也说是要钱的，不过很便宜，大约是两分钱一块吧，发到手还舍不得两口吞下，慢慢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吃。”

    干练果断的李开华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有些犹豫不定：“如果是学校发的就是免费，我印象不深。”何苏林表示赞同：“印象不深，好像没有收费。”聪慧的张成慧的回答很明确：“当年发的饼子是免费的。”张成慧的观点得到了才女周念宁的赞同：“肯定是免费的。每天课间操时间，一辆板车就会出现在学院街小学校门口，然后各班班主任带着几个学生去按学生数领回，一人发一个，同学们都盼着呢，肚子饿，营养缺呀！不知道老师有没有，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