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中书街（183）

    戏说中书街（183）

    一八三、越写越长

    这次均瑶集团在宜昌启动环南棚户区改造的三四期项目恰好以中书街为节点，也恰好和笔者当时正在埋头所写的这篇文章的时间如此吻合，也是不巧难成书。酝酿了好多年，也迟疑了好多年，终于下决心完成夙愿，主要还是基于自己对这条老街一直有着强烈的印象和莫名的好感，还有“让我再看一眼”的怀旧情结。

    笔者出生在这里是一个方面，有朋友曾经住在这条街上也是一个方面；有很多年曾经天天穿过这条小街上下班是一个方面，这条街以及周边的那些老街小巷曾经记录过笔者许多不为人知、连自己都快遗忘的往事也是一个方面。中书街与曾经声名显赫的王璲、王篆、顾槐、顾嘉蘅有关是一个方面，与那个写过《扬子江上的美国人》的盖洛、老红军余冰、谭家老屋以及距离笔者曾经住过的南正街、艾家巷，以及笔者曾经工作过的新街仅一箭之遥也是一方面。而在那一个春天的早上，穿过这条开始拆迁的老街时，突然触发的写作灵感却是最重要的方面。

    动笔之初，初步构思写上十来个章节，也就是一两万字就行了，从中书街的历史写到历史人物再到这次拆迁，也就浮光掠影一番。可是仅仅只是写了一个开头，写完那个给予中书街的街名的王璲（王汝玉）的一二事就发现小说篇幅不可能那么简短了，谁叫自己从一开始就决定用戏说人物与回忆历史相结合的方式，自然就会任思绪在晚风中自由飞翔。于是就初步决定将这篇文章扩大到五十个章节左右。可是我很快发现，就和写王汝玉不能不写解缙一样，写王篆那位天官就不能不写那位首辅张居正，而张居正的权倾一时以及死后家人所遭受到的悲惨遭遇直接影响了王篆的一生，加上王篆在国家史籍与地方传说存在的巨大差异也就越写越长。

    尤其是那位并非宜昌土著、却和宜昌历史息息相关的顾嘉蘅，从天赋聪明到近二十年的宦海生涯，留下了很多的历史资料，尤其在南阳，更是简直成了一位神奇人物，就一发不可收拾，到后来，居然发现尾大不掉，就有些叫苦不迭了，只得硬着头皮坚持下来。就是已经结了尾、搁了笔，因为中书街上的那棵神树引出来的《扬子江上的美国人》上面的照片，又不吐不快，居然鬼使神差又加了好一些章节。

    中书街最著名的人物无疑就是王璲、王篆和顾嘉蘅三人。有趣的是，他们三个人的为官生涯都是曾经轰轰烈烈，却又好似流星划过似的昙花一现，在盖棺论定的时候多少有了些可值得遗憾之处，想说明的就是步入官场，最重要的就是要跟对人、站对队，否则一切免谈。而在顾嘉蘅的有关后续章节写到南阳靳岗天主教会的时候，除了想说明百姓怕官、官怕洋人，洋人怕百姓这个有史以来的怪圈，更想告诫大家：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斗，这就是从古至今的社会潜规则。而描写的盖洛与中书街上曾经有过的那棵大神树，就是想让读者记住传道士当时在华的特权。

    好在都与中书街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