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欲练神功
秦婳婳笑说:“不错,不好意思,大家一直在瞒着你。”
沫沫洛洛也赔笑说:“对不起,我们没得到吩咐,也不敢和你说,姐姐你别怪我们。”
爱爱也说:“嘻嘻,姐姐也别生我的气。”
艾米尔想了想说:“你们说的朱瞻基就是洪昊,也就是当今皇帝的孙子?”
秦婳婳点点头,说:“对啊,你高兴不高兴?”
艾米尔脸色大变,又很快恢复平静,说:“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只是实在令人意想不到。”
秦婳婳心中奇怪,看艾米尔的意思震惊的多,高兴的好像一点儿也没有,难道艾米尔不希望嫁入豪门?或者是两者差距过于巨大,艾米尔直接就不想了,但是朱瞻基明明是喜欢艾米尔,艾米尔心里一定知道。
这段时间,艾米尔对朱瞻基已经不生气了,但是爱情却是没有表现出来,秦婳婳不由非常好奇艾米尔的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够让艾米尔如此坚定,是长得帅还是有财或者有才或者善于讨女孩子欢心?
现在把洪昊的最后一张底牌打出,本来是要刺激下艾米尔,看看这样能不能把心思从她师兄身上移过来。
不过看着效果好像不理想,到底怎么回事,看来艾米尔身上还是有很多秘密,需要慢慢了解。
当天秦婳婳和范小见两人仔细商量做了《葵花宝典》总编篡需要做哪些事,范小见虽然初中未上完,但是竟然悟性不错,好多知识能学以致用了,在秦婳婳不遗余力的敲打指导下,素质也有所提高,两人商议了好久,这才分头休息。范小见躺在床上暗暗得意,自己找了个美人老师,真是天大的幸运,只是不知道美人老师什么时候能变成美人老婆,看着秦婳婳的眼神儿,估计还是任重道远,自己需要好好努力才行,好在已经是公务员了,应该好感度会增加吧。
第二天,范小见春风得意按点上朝,太监喊:“有事启奏,无事卷帘退朝!”
范小见咳嗽了一声出班:“臣有本奏!”
朱高炽说:“奥,范学士,有何本奏?”
范小见说:“启奏殿下,臣的狗窝在哪儿?”
朱高炽说:“我没听明白,你,你有养狗吗?京巴还是藏獒?如果是藏獒,那卖给烤羊肉串的好了,用不着狗窝。”
范小见说:“臣的办公地点。”
朱高炽面色一沉:“我大明虽为礼仪之邦,然也不可谦虚太过,有失国体,这几天你们在易仙楼吆五喝六,难道这些大臣都没告诉你吗?”
范小见心说敢情我这一举一动都被盯着呢,不由微微冒汗,说:“臣知罪,臣说错了,臣的办公室在哪儿?”
朱高炽说:“此事本宫早有安排,解学士,你在你对面放一张桌子,让范学士与你对桌。”
解缙出班说:“殿下,此事却有所不妥。”
朱高炽说:“奥,有何不妥,卿且讲来。”
解缙说:“《葵花宝典》编修一事,来往之士多自江湖,共处朝堂,多有不便,一旦冒犯天颜,罪责非轻。”
朱高炽说:“那以卿家之见该当如何?”
解缙说:“微臣亦无定见。”
一个老太监说:“依老奴之见,前朝曹国公李景隆,获罪圈禁,李景隆统帅军队,其宅邸阔朗,颇适合演武之用,老奴以为可做宣武殿大学士办公之用。”
朱高炽说:“准!”
朱高炽又对范小见说:“范学士,本宫令内监邵不畏协助你编修,为副编修,其余人等,可由解学士帮你调配。”
范小见说:“臣领旨。”
那老太监走上前来,满脸堆笑对范小见说:“以后杂家就由范学士差遣,杂家文不成武不就,唯一所长便是与各衙门相熟,以后范学士办事也可方便,还望范学士多多教导。”
范小见大喜说:“多谢公公,我正愁对各处规矩不熟,有邵副编修指点,一定能事半功倍。”
邵太监笑着说:“范学士不必客气,能帮助范学士为主分忧,也是杂家的一大幸事。”
退朝后,范小见和邵不畏一起走出去,范小见悄悄塞给邵不畏一张白吃卡,又塞了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因为这邵不畏是自己人了,又是太子的眼线,所以不可不加用心。
邵不畏大喜,说:“以后杂家跟着范学士,算是衣食无忧了。”
当下范小见便要去看房子,邵不畏微笑说:“范学士一心为国,杂家甚为佩服,不过此事不急,范学士不妨等上两天,待杂家收拾好之后,再去不迟。”
范小见听到这里面好像有文章,便听话回家。
回到家和秦婳婳一说,秦婳婳琢磨了一会儿,说:“这个事情却是有点古怪,我觉得没准儿这李景隆以及家人,被这老太监派人赶出去了,落势的凤凰不如鸡,其中关节,你也不可深问。”
范小见点头称是。
秦婳婳笑着说:“《葵花宝典》如果真编出来,恐怕你会有危险。”
范小见心里知道秦婳婳说的什么意思,便笑着说:“开始我也担心,不过现在不担心了,有了这个邵不畏,没准儿他就是这个编出葵花宝典的太监,和我没关系了,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秦婳婳说:“呸!我有什么担心不担心的,要说担心,也是沫沫洛洛的事儿,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们?”
范小见坏笑说:“要啊,不过不知道你想怎么告诉,说来我听听?”
秦婳婳俏脸一红,说:“懒得告诉,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好了,别在这碍事了。”
范小见笑着说:“好好好,最后一句话,你看我这身边也有太监伺候了,算不算得上半个皇上了?”
秦婳婳轻蔑一笑:“这身边有太监的,也未必是皇上,没准儿你是太监头儿呢。”
范小见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
秦婳婳大怒,转身找家伙要动粗,范小见狼狈逃窜而去。
范小见去找贺大人,和贺大人仔细说了前后事情。
贺大人大怒,一拍桌子,说:“李景隆此人简直罪该万死!”
范小见一愣说:“为什么?”
贺大人目呲欲裂:“朝廷六十万大军都败在这个贼子手上,这且不说,等到朱棣贼子来攻城的时候,李景隆这个奸贼竟然会打开金川门将叛军放进来!简直是忘恩负义之极!卑鄙无耻之极!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可惜先帝错用此贼子,这才大明宫中。”说罢流下泪来。
范小见心说这又是一笔账,赶紧做出沉痛无比的表情,但是眼泪却是不争气,流不下来,不由心中大为自责,看来当演员真不是个容易活儿。
于是说:“恶有恶报,现在这个贼子日子过得也是生不如死。”
贺大人沉思片刻,说:“绝不能让这个贼子寿终正寝,少主,贼子现在在哪儿?”
范小见说:“这个我也不知道,等我以后打听明白了就告诉你,然后杀死这个贼子让你出气。”
贺大人一愣,问:“让老臣出气,难道不是让少主出气吗?”
范小见心说糟糕,这个小细节被这老臣给抓住了,看着贺大人探究的眼睛,急中生智,说:“我是说到时候让贺大人你亲手把他杀了,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找到这个贼子,为父皇报仇。”
贺大人点点头,说:“老臣还未亲手杀人,但是为这个贼子,倒是可以破例,少主放心,到时候老臣一定不会手软!”
范小见赶紧附和:“对对对!”
然后赶紧转移话题,问:“现在要在朝廷上班了,贺大人觉得我需要注意什么事情吗?”
贺大人沉思了一会儿,说:“少主能负责这等大事,顺利打入朱棣贼子内部,确实可喜可贺,如此联络江湖人士,便是名正言顺了,于少主复国大业大有好处,唯身处朝堂,一举一动,切需留意,那个太监便是朝廷耳目,万不可掉以轻心。”
范小见连连点头:“对对对,这一节婳婳也和我说了,贺大人尽管放心。”
第三天,范小见邵不畏带着从人,进了曹国公府,一看果然气派,门前一公一母两个大石狮子,公狮子摁着一只绣球,母狮子摁着一只宝宝,门楼高起,气势逼人,到了院内,庭院宽阔,更有一个小小的空场,周边摆着兵刃器械,那李景隆毕竟也是统帅了六十万大军的,进得内院,便有一套正房,此房平时家族重大活动才用,当做办公用房,其余院落却是暂时用不着。
落座后,邵不畏说:“范学士,此处可还满意吗?”
范小见说:“太满意了,你别说,有做国公的感觉呢。”
邵不畏笑了,说:“范学士受太子殿下垂青,以后这国公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范小见说:“多谢公公吉言,如果我有这么一天,肯定忘不了公公的好处。”
邵不畏笑说:“好,如此杂家便尽心辅佐范学士。”
范小见说:“以后《葵花宝典》编出来,我觉得需要在前面有个响亮的口号。”
邵不畏大感兴趣,问:“奥,不知是什么口号?范学士的学问一定是大的。”
范小见说:“八个大字。”
邵不畏说:“哪八个?”
范小见笑着说:“欲练神功。”刚说到这,一想不对,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这话恐怕不太适合对太监说,这要说出来,触到邵不畏的痛处,这老头儿非翻脸不可,万一再跑到朱高炽那诉苦,朱高炽没准儿一怒之下把自己给宫了,这就大大的不妙了。
邵不畏看着范小见久久不语,疑惑问:“范学士,这好像是四个字,还有四个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