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飞了
天气炎热之后, 我就开启了自己的工作,越发的忙碌了,蒋文轩也开始不再限制我外出晚归。我总觉得他在给我股份之后, 变得很好说话,或者说很相信我的样子。我觉得应该是接受了他的财产等于接受了他这个人, 使得我们之间的氛围没有这么的紧张。
有时候他也挺体贴我的, 会专门在我早上我睡醒之后, 给我买新出炉的蛋糕,或者会给我带点热乎乎的早点,等我吃完了之后他才上班。
虽然很让人感动,但是我每天都在他那关爱的眼神下鸡皮疙瘩起一身的默默的心情非常平静的吃完。然后这个时候他会过来亲亲我, 腻乎, 还挺肉麻的。
这个时候我总觉得我可能吃多了,有点像吐。我本身不太喜欢这样过于的亲密活动, 所以我都在假装被照顾到, 假装很开心。只等他赶紧离开。
我真的不明白沉浸在爱恋中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反正蒋文轩表现出了与他的外表十分不符合的黏糊,像个怀春少女。
中年人谈个恋爱,就跟老房子失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天,我受邀参加一个小型的舞会回来, 夜半无人, 我就自己一个人夹着公文包慢悠悠的在夜色的遮掩下, 在昏暗的灯光下顺着水泥路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住得远的坏处了,从这里走到我家里至少要二十分钟,晚上我喝了点酒不方便借车,这个点还打不到出租车。
我看了眼水表,牛皮带子, 时髦的钟表还圈着一圈在夜色中都散着细碎光芒的钻石。蒋文轩那只比我的更大,没有钻石。我这只看上去女里女气的。他最近沉迷情侣配件,家里光手表都好几盒,时常会将手表放在床头给我,好配合带一样的手表。
他最近挺沉迷此道的,搞得我经常是头皮发麻,我到宁愿他热衷其他事情,也不要一头热的扎在情侣配饰这款。万一以后沉迷买一样的衣服穿,这两人长的又不想还传一样的衣服,光想想都头皮发麻了。
后来传来车子行驶的声音。
因为这条小道只到我家,我住的偏远,基本上没人来,而且这个车胎的声音跟蒋文轩的那样高档货明显不一样,所以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下。
刚好看到后面的车里下来几个人,手里拎着棍子,脸上还套着黑色的面具,穿着是背心长裤,腰间还缠着衣服,个个人高马大。
他们显然也在看着我,看着我看着他们,就马上走了过来,越走越快。
我看了他们一眼,就扭头赶紧跑,虽然不知道我最近有得罪过谁,但是这群人明显是冲着我来了,大半夜的还来堵我,还挺敬业的。
“别跑!”
这经典的动作片台词一出来,我就跑的更快了,奈何今天穿着是皮鞋,怎么都跑不过,我剥着手表的扣子,在对方抓住我的时候将手表扔的草丛里。希望蒋文轩能找到我。
他们两个人擒住我的胳膊后压,膝盖被顶住,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了。头发被拽了起来,脸被迫抬起来,在抬头的一瞬间就挨了一巴掌。脸被打到一侧,嘴角剧痛,嘴里都是血沫子。
“跑什么,害的老子追了这么久。”
你不抓我,我能跑吗?看着打我的人身材高大,肌肉隆起,比蒋文轩都还夸张,这个就跟国外的那些动作片巨星一样,身材夸张大让人看着害怕。这一拳头下来,只怕可以打死我了。
“是这小子吗?”他光头,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
“是他,没错。”擒住我的手下连忙说道。
我来香洲已经五年多了从来没有遇到夜半被打劫的事情,恼怒啊!蒋文轩真是个祸害啊,祸害完人之后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我这个倒霉鬼被他祸害就算了,还要被他祸害的人祸害,我真的是……
有幸活着回去,我就打死他。
“看着风吹就跑的样子,妈的,跑的还挺快的。”光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跑的再快,还不是被你抓住了,有用?
这个时候慢悠悠的从后面走来一个人,手里拿着样东西,在夜色月光中闪着明晃晃的细碎的有着致命吸引力光芒。赫然就是我扔进草丛里的手表
。
“这表挺好看的。”光头伸手去拿。
“二十万一只的手表,肯定好看。”青年人这边说道。
光头:“这么贵?”
我:“这么贵?”
他们将目光对着了我,我尴尬的笑了下:“别人送的,我也不知道它这么贵。”
我全部的身家都没有这么多,我刚刚还把它扔草丛里,也不知道有没有摔坏,心痛的无法呼吸了。
“看来蒋老板确实如外面谣传一般,很疼爱你。”
尴尬的再次笑了下,这很疼爱就让人有点不适应了。这年代对男女之间正常交往都有微词,别说男男了,外面说的多过分,我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碍着蒋文轩别人不敢当年说什么,背后没少嚼舌。
“也还好吧。”
他们再次将目光对准了我,那目光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奇邪的探究,
然后那光头走了过来,拉开我的衬衫领子往里面瞧了一眼,大哈的说道:“平胸,真的是个男的哎!”
那声哎简直是集合了各种复杂不可思议的汇总。
这群人看我的眼神就更加的诡异了。我只能再次的尴尬的礼貌的微笑了下。
青年人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公文包,我立刻紧张的看着他,不是要扔掉吧,我里面可有些稿子了,今天刚拎了一万的稿费。现在想想,平时我都不取这么多钱,怎么难得取一次就被人拦劫了。
我的钱!心痛的无法呼吸了!
“大半夜的,赶紧走了,再呆下去,只怕要碰到蒋老板回来了。”青年人这边说道。
然后擒住我的两个人直接将我腾空架起,胳膊被扭在后面,这种姿态的重力施加在胳膊上,顿时觉得一阵痛处。
他们托着我将我压到车里面,坐上车,然后哗啦一下拉上门来。启动汽车,这辆充满汽油味道的汽车快速的行驶起来,在下处转弯里,我就看到前面一辆骚气十足的蓝色跑车招摇的过来。
瞬间就有人捂住我的嘴巴,压低我的身体。其实大可不必,在车子我叫破喉咙蒋文轩都未必能从轰鸣的跑车油门声中听到我的声音。
再说了,我又不找打,何必呢。
作者有话要说: 蒋文轩拿着鲜花开开心心的回家,然而玉堂并不是在家,他阴沉的脸,随机打电话给下属找人,结果找了一圈发现老婆好像突然不见了
心情低落,拳头攥紧。
我来了我来了,又是熬夜的一个晚上,最近同事不做了,瞬间就事前多起来了,然后又有新的业务,每天上班都好忙,没有时间摸鱼了,老板娘还在我的对面,啊,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