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以我为道
“明白是明白，不过贾老，我想出恭也要找这位脸颊娇嫩又美丽的董班长吗？”一个学员阴阳怪气道。
听闻美丽二字，董莹莹身躯一颤，微微低下了头。
贾老皱眉，抬眼望去:“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勾欠。”下方男子说道。
“果然是够欠，又臭又贱！你上来，看我打不打你！”
贾老眉头一皱，一双浑浊的眼眸布满着凌厉之意，这道目光直接令得勾欠身躯一震，不敢再多言。
贾老冷哼一声，拿出一根戒尺说道:“在文道学院中，你们学员彼此要团结互爱！如若再有敢捣乱，不尊师重道者，休怪老头子不拿你们当小孩！”
贾老这一吓，倒是令许多学员安分了许多。
“这些书籍，每人下发一本。”
贾老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百本厚厚的书籍，示意董莹莹发下去。
待少女走到身边，左晨目光一瞥，见其双眼微微泛红。
“你哭了？”
董莹莹没有回答，只是对左晨微微一笑，继续放发着书籍。
书籍很快分配完毕，左晨手捧着这本，入手有些墩厚之感，但却见书名只有一个字，为“长”的书名。
“这本书中有五则大纲，内容繁多，包括千古绝句诗词，战场兵法，纹术理论，为人处世与三千大道等，其内更有我们魔域从擎天大陆远古到近古的历史，可以说是齐聚百家之长。没有任何名字能够配的上他，所以授名为长！即便只读上一则，也是可能令你们受益终身的。”贾老解释道。
左晨翻开这本书籍，率先去找的就是兵法一则。
这兵法一则，包含了整个魔域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无数以少胜多，以弱战强的经典战役。
“大争之世，何为天道？”贾老突然向下方众学员发问。
“这……”学员们面面相觑。
很快，有反应过来的学员便回道:“魔君以武治国，统驭万民，魔域井然有序，若各处官府宽容，善良以治民，故而圣王之道，亦是为天道！”
身边一位学员起身道:“贾老，我不赞同这位同学的话，按理说天行有常，不为妖存，不为魔亡。天道，理当无为而治。皇朝百官若不剥夺压榨子民，则世道清净，所顺其自然，才是天道啊！”
“大谬！天道自然乃仙神之论，你如此指斥，若惹恼了仙神，置魔域于何地？又置我们于何地？”一位学员斥责道。
“天行有常，然而人可制天时地利而用之，擎天大陆原本始为一，从前的大陆之主就是顺自然之道。而他的结果呢？结果就是诸族分割出大大小小的裂土神州，以致擎天大陆混乱，万族鼎立。这才导致无数年种族之间的战争不休，大地疮痍，生灵涂炭！”
一时间，被斥责的学员立刻憋红了脸，不甘回道:“我看你们都是一派胡言，历史上的那位大陆之主，在整个魔域面前已算是为天道了吧？”
而旁边一名学员闻言，更是嗤之以鼻道:“你还那位呢？那位都身死道消了，曾经的陆主确实够顺其自然，一点野心都没有，在面对诸族时直接是束手无策！因其软弱无能，故而擎天大陆才被瓜分，一代大陆雄主也沦为世人无数纪元的笑柄，何其迂腐，魔族之人该如何顺其自然？”
“我们魔域从古至今，亦存有无数纪元，万族霸主迭起，群雄纷争，结果呢？浩浩九州，巍巍天下，争锋争锋，古往今来那些垂涎霸主之位的那些族群，现如今又在何方？曾有龙凤五大神兽横压天地，现在它们几近全灭，不少妖族还不是寄身在我魔族篱下？”
“希望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说谁死，信不信我打你！”
“谁怕谁啊？有本事来啊！”
“……”
许多学员纷纷争执议论，更有意见不合要大打出手之人，但又抬头望了望上方威严的老者，还是挥手作罢。
一瞬间，整个学室都开始叽叽哇哇的，气氛更加躁动起来。
贾老也不阻止学员们纷纷探讨‘道’行这方面。
“死道友不死贫道，美女是为我道。与美人探讨人类起源之道，更是为我梦寐以求之道。”
李苟志自言自语猥琐嘀咕着。
秦明月转身看向杨洋，问道:“杨洋，你未来的道是什么呀？”
杨洋挠了挠头:“关于我的道，还没想好呢……”
“左晨师兄呢？”
而这时，左晨突然起身，向贾老一礼道:“贾老，学生左晨，关于道，我想说两句。”
贾老微微仰头:“讲。”
“学生想了想，何为道？若真有道，便是以自我而为的大道，天地视人作驹蚁，大道视天地如泡影，如此，我何不以自身证道？”
“哦？以身证道，是哪一种道？”
贾老闻言，浑浊老眼一闪精光，其正襟危坐，挥手示意左晨继续讲。
左晨顿了顿，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日月交替，斗转星移，起落分合，此乃天道循环。人之一生，放眼天下若能以一己之力，驾驭狂澜，应挽天道，这才是天道，我选的道，更是我一人的生杀之道！”
“这家伙还真是自大，比刚才说天道自然的那位还要奇葩！”
“能以杀戮证道之人少则又少，他真是好大的口气！”
众学员纷纷耻笑左晨的大言不惭。
“哈哈哈……！彩！彩！好小子，我记住你了！”
贾老闻言却身形一顿，心中掀起万千波涛，指着左晨大笑道:“驭狂澜，应天道，生杀功光照千古，以杀道堪比天道争锋，生而幸甚，死而无憾呐！老夫惟愿你今日之大志不改啊……哈哈哈！”
“多谢贾老！”左晨一礼，再次跪坐蒲团之上。
贾老重重一敲学桌，道:“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诸位学员，老夫今天让你们讨论的道，也就是你们日后即将要走的道，是能伴你们一生的道！所以好好想想自己究竟要走什么道，想好了再选！”
下方李苟志直接是蹬腿一个机灵，苦涩道:“人类起源之道……，如此，我便完了！”
“还有一题，欲攻其术，先解其意，止戈为武，现在，你们来跟我说说，何又为文？”贾老问道。
何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