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一切看法律
“走的时候,何露娜和我告过白,不过我已经拒绝的明明白白了,至于她说的我答应去看她,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
“她这次来,也不可能是因为我,很大可能是为了那个叫何焱的孩子,今天碰到只是凑巧。”
靳寅初有条不紊,耐心的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蒋听言本就没生气,只是闹闹小脾气。
但他这么郑重的解释,她心中的小脾气,小醋意也完全消散。
只剩下满心的甜蜜和开心。
靳寅初其实不太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人,遇到事情,他只会把问题明明白白说出来,耐心的和她解释。
或许有些女孩子不喜欢这样,但蒋听言恰恰吃这一套。
她最喜欢靳寅初这么耐心对她的样子。
蒋听言忍不住搂着他的脖颈,亲了他一下。
靳寅初眼里含着笑意。
两人还想再腻歪一下,蒋听言的手机忽然嗡嗡作响。
她看了一眼:“该出去了,我妈说何露娜的律师来了。”
“行。”
两人刚走到派出所大厅门口,忽然听到秦墨在旁边打电话的声音。
她语气强硬,听起来很不高兴。
“秦如笙,我不管她是谁的女儿,也不管你生意不生意的,谁欺负我女儿,我就一定要让她得到该有的教训!”
“台城人怎么了?你历史怎么学的,她是台城人,也是中国人,她得遵守中国的法律!”
“行了你不用说了,她如果真没错,警察自然会放了她。”
“吕城也是我朋友,你凭什么不让我去?你以为秦家现在是你做主了,爸妈他们还没死,我也没死呢!”
说完,秦墨也不再听对方说什么,她直接挂掉了电话。
一转身,满脸的不悦。
蒋听言忙走过去:“妈妈,怎么了?”
“你那个不争气的舅舅,为了他的生意……算了,不提他。”
秦墨不欲让女儿知道这些。
秦家虽然自诩书香世家,可内里的龃龉,也不比靳家这种豪门少到哪里去。
只是蒋听言从小不在秦家长大,也和秦家没有什么接触,这些烂事也不必让她知道。
秦墨不想说,蒋听言也不再问。
只是心中,给那个不经常见面的舅舅画上一笔。
秦墨不想让女儿对自己亲舅舅失望,可却有人直接捅到了面前。
派出所中,何家派来的律师安慰何露娜。
“何小姐,你不用担心,秦家的继承人有求于先生,秦墨是秦家人,为了家族,她们也不敢为难你。”
何露娜抬起头,抽噎着:“但还有靳寅初呢?”
律师说:“先生说他会和靳总联系,你放心,靳总是商人,他不会为了女人放弃一桩上亿的合作的。”
何露娜本来哭哭啼啼的,听律师分析得头头是道,眼泪立刻收了回去。
看到蒋听言进来,她甚至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似乎在说,刚刚她们母女俩趾高气扬,结果呢?
不过如此。
何露娜站起身,一扫刚刚的萎靡,重新嚣张起来。
她仰着下巴:“我被她们送进警察局,这对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伤害,我要她们和我道歉!”
律师立刻点头:“没问题。”
说完,他直接朝着她们走来,但没和蒋听言说话。
反而先对靳寅初笑道:“靳总,我们何总说……”
“闭嘴。”
靳寅初冷冷打断他。
他还想着好好处理这件事,在秦墨面前表现一番,以改善她对自己的态度。
谁知道一进来,就听这个律师一番自大又愚蠢的话。
靳寅初的眼眸锐利,像是刀锋一般,堵住了律师的说辞。
他的视线太冷,律师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警局,是讲法律,讲事实的地方,不是你们讲人情生意的场合。”
靳寅初的声音冷静,却蕴含着无尽的暗刺。
律师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他连忙急道:“靳总,你和我们何总是朋友,生意上常有往来,现在还正在合作,不要因为这件小事影响两家关系。”
靳寅初冷漠道:“生意场上没有朋友,随时都能变成敌人。”
“……”
看着靳寅初强势的样子,律师的额头上冷汗直出。
虽然他是何家的律师,但他也知道,两家合作,其实是何家占便宜,这要是搞砸了……
律师再也没有刚刚义正言辞的模样。
他微微弯下腰,赔笑:“靳总,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何小姐还年轻,难免犯错,而且她刚到内地,人生地不熟的,希望您能看在何总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靳寅初搂过蒋听言:“险些受伤的是我未婚妻,你不需要和我解释。”
律师一怔,连忙点头:“是,这位小姐……”
蒋听言淡淡说:“就按法律办吧。”
律师心中暗暗叫苦。
拿不到谅解书,那何露娜肯定要被拘留的啊。
他正想着,要不要先退一步做个面子,再找找关系把何露娜放出来。
靳寅初仿佛能预料到他心中所想。
他语气平淡,却暗含威胁:“转告何总,既然他教育不好女儿,那就让内地的法律教她怎么做人,要是何总太心疼女儿,我也不介意和他比比谁认识的人更多。”
这一句,就把何露娜不被拘留的路给堵死了!
不一会儿,就有警官过来带她去拘留所。
听到警察说她要被拘留两天,何露娜这才认清现实。
她又成了刚刚那个哭个不停的小可怜。
“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办事!”
何露娜对律师发脾气。
律师心中发苦:“何小姐,您先进去一晚,我肯定想办法……”
靳寅初在一旁站着,他不敢保证。
何露娜哭得更凶了:“你快和我爸爸打电话,快啊,我不能进拘留所,我怎么能进这种地方!”
见律师摇头,她终于感受到了害怕。
何露娜直接扑向蒋听言:“蒋听言,你不能这样,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又没受伤……”
瞧这话说的。
从碰了一下,到轻轻推了一把,再到开个玩笑。
事情的轻重,全靠她一张嘴了。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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