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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本座是你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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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出刺激的大戏。

    “乐碎”将他吸的干净,抱着他无力的身体来到了深渊当中。

    “体验你最后一点价值吧,本座的宝贝们,可是饿了很久。”

    “祁肆寅”被推了下去,看着自己一点点被啃到连骨头都不剩。

    啊,咳,这画面确实有点儿,超纲了。

    乐碎看完之后赶紧退出,捂着俩眼睛可劲儿眨巴眨巴。

    “姐姐,你怎么了,眼睛疼吗?”祁肆寅急急的站起来,想要去拿开她的手仔细看看:“是进沙子了吗?”

    乐碎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剐蹭了两下眼皮子,异常忧桑:“本座感觉长针眼了,嘶,这两天不能看口味重的东西,得清淡点。”

    祁肆寅更担心了:“好端端的怎么会长针眼呢?”

    还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乐碎挂着笑脸腹诽,诽着诽着想到了一件严肃的大事:祁肆寅看到了那种刺激的场景,会不会以后都对女人有阴影?

    想着她有“七年”没有陪他,为了弥补这一过失,乐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别害怕。”

    “啊?”

    祁肆寅不解,害怕什么?

    “本座会帮你克服这一困难的。”乐碎举天发誓保证,带着懵懂的祁肆寅消失在房间内。

    一盏茶后,一人一鬼站在了全京城最大的花楼门前,浓烈的脂粉味掺和在空气中,远远的引人难耐。

    祁肆寅指着前面的地方,穿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正在夸张的吆喝,好让更多的客人进去消费。

    他们重逢的第一天,她就带着他来这种地方?

    祁肆寅的三观摔在地上稀碎,连带着内脏也跟着脆掉:“姐姐,你……何意?”

    乐碎想跟以前一样摸摸他的脑袋,无奈人长得太高了,只能摸到肩:“不怕啊,有阴影了也没关系,咱努力跨过去就好了。”

    “什么阴影?”祁肆寅跟不上她的思维跨越,转身就走:“我没有阴影。”

    “诶,干嘛吗,没有阴影进去玩玩也行啊,男孩子家家的长大了,就得经历这些。”

    乐碎追上去,在他左右飘着,把他这种反应当做害羞。

    “你不是对女人有恐惧感嘛,多去耍耍就好了。”

    祁肆寅闷头往前走,不理她,乐碎只能一个人叨叨:“想当年你姐姐我专门学习这个,几万年过去了,仍然记的清楚。”

    专门学习这个?

    祁肆寅猛的站住,乐碎没刹住车,从他身体里飘了过去:“不走了?想通了?”

    “姐姐为何会觉得我对女人有恐惧感?”

    他总觉得过去了不止一个晚上,不然姐姐为何跟当年相比,变了太多。

    “你不是一个人生活了七年吗,我就猜你会对异性有那种羞涩感……”

    乐碎怎会如实相告,说是她在他记忆力看到了某种无法言说的画面,从而导致身体机能兴奋,压抑了许久的本性暴露出来。

    祁肆寅又好气又好笑,最后万般情绪全都转化成简短的几个字:“你想多了,姐姐。”

    晚上的长安街上是有风的,飘了这么久,加上吹了点凉风,乐碎体内的躁动因子消失。

    她老年人的气质重现,悬浮在三寸上方处不动:“既然是误会,那就把它当成是件小事跳过吧。”

    她态度的无缝切换,属实让祁肆寅接受不过来。

    他摸不准她的态度,捧着小心询问:“那,我们还去吗?”

    “不去了,回去睡吧。”乐碎装的一副高深,在原路返回的时候,悄的漂了一眼敞开门的花楼,以及热情似火的鸨妈。

    掐指一算,她本人好久没来过风花雪月之地了。

    原本还想着接陪小孩散心进去耍耍,这会儿算盘打空,泡汤了。

    祁肆寅不清楚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只当姐姐是恢复了正常态度,沉默卑微的跟在后头。

    乐碎气势逼人的在大街上横着飘,心中一只碎叨叨的小人儿在疯狂叨。

    她人两级反转的正上头,从后面刮过来一阵黑色的风。

    这个气息是,沈清白身上的法术残留!

    黑袍无腿,一件衣服融入在风里面往前刮过。

    想跑?

    乐碎跟着化作一阵风,紧紧尾随了上去。

    祁肆寅看到姐姐把他丢下一个人走了,先是失落,接着也察觉到了气息残留。

    跟黑洞世界里一样。

    他飞身而起,一身淡色青色袍子在月下衣袂翻飞,引来底下多少姑娘的仰望与爱慕。

    “天呐,那是神仙吗?”

    当事人无暇顾及不绝于耳的赞叹,满心满眼放在前方红色的人影身上。

    天牢硕大,先前被子间他们烧过的地方还没有修好。

    密室处于牢中底层,不受火势影响,故而好端端的在着。

    黑袍穿过两排日夜守护着的衙役,径直穿入奇巧的锁中。

    衙役只感觉眼前一花,好像有什么东西过去,但又看不到在哪儿。

    “娘的,劳资都累昏头了。”狱长啐了一口,恨恨道:“要是让劳资知道是哪个龟孙烧了天牢,拼了性命也要把他给剁了!”

    话音刚落,一道阴风吹来,身上鸡皮疙瘩起了大片。

    “哦莫,见鬼了,不会撞邪了吧?”狱长搓搓空有一身膘的胳膊,弱小的躲到衙役们的后面。

    他可是狱长,得活到最后,不然谁给他们发工资。

    乐碎穿进密室当中,沈清白高挂在链子上面,尚未等她靠近,被折磨了整宿的人已经变成一节苍翠的竹子。

    黑袍解决掉了人口,在看到乐碎后也不慌了。

    他的袍子下面看不见有人,就单纯的一件布料。

    乐碎没再过去了,一红一黑对斥良久,最终还是黑袍没忍住,试着动了一小下。

    乐碎没理他,看着他逃。

    “你怎么不抓我?”

    黑袍的声音还是跟打了马赛克一样,此时透露出浓烈的疑惑。

    追了他一路,突然不追了,几个意思?

    “抓个分身没意思,本座有抓你的功夫,不如多歇会儿。”

    乐碎扶着老腰,年纪大了,动的太激烈容易腰间盘突出。

    不知是不是错觉,黑袍在她的话里听到了歧视的味道。

    “你不抓,那我走了?”

    “本座是你爹吗走不走的还要问我?”乐碎半边唇咬着,半边张开的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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