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浓浓的醋酸味
渐渐的,这个吻就有些变了味道,屋内的温度都好似升高了。
秦婠有些受不住,伸手抚上李澈的面颊,轻轻推开了他的脸,看着他依然动了情的黑眸,哑声道:“殿下,这是要白日宣淫?”
显然李澈是个要脸又有些爱惜羽毛的,听得这话之后,身子顿时一僵,伸手覆上秦婠的柔夷,将它从自己面颊上拿下来,然后将柔夷在手中,看着她道:“你若再不起身,孤不介意白日宣淫一次,左右此处也无旁人,她们该听的,昨晚也听过了。”
秦婠闻言顿时红了脸,她嘟了嘟嘴,轻哼了一声。
到底是腿还软着,不敢试探这个大畜生的底线,她在李澈的轻拉下,缓缓坐起身来。
起身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秦婠从一旁翻出一个瓷瓶来,递到李澈面前道:“这是师父给我的,说是男子服用之后可以避子的药物。”
李澈看了看她掌心的瓷瓶,却没有伸手去接。
秦婠看着他的面色,生怕他又如同在县城一般,误会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连忙解释道:“师父说我的身子还未完全长开,若是此时有孕,怕生产时候会有些困难,故而建议我们过个一两年再有孕比较好。”
“她说,避子汤性凉,久服会造成气血不畅对身子有害,故而特意做了这个给男子服用的避子药,她说对身子无碍,反而有……”
李澈神色不动,闻言追问道:“反而有什么?”
秦婠有些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略略低了头道:“反而有……有助兴之效。”
助兴之效几个字,已经几不可闻,李澈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微微垂了眼眸,略略沉吟了片刻,还是伸手接了过来,追问道:“此药如何服用?事前还是……”
事前两个字,已经让秦婠大感羞涩了。
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秦婠连忙道:“师父只是说,每十日服用一颗便好,所以我觉得应该白日里服用。”
李澈闻言略略挑了挑眉:“这般说来,也就是事前了。”
秦婠:……
他跟事前两个字,是不过去了吧?
不等她多吐槽,李澈已经打开瓷瓶,倒出一颗药来,就这么咽了下去。
速度之快,行动之果断,都让秦婠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他重新将瓷瓶盖好,秦婠担忧道:“你怎么样?要不要喝口水?你怎的就这么直接服了呢?也不找太医瞧瞧,万一……”
万一如何,秦婠没有说。
毕竟她不愿意去怀疑芸娘,可服用的东西总归不是小事,李澈身份又特殊,该验的步骤必须得验,她可不愿意因为信任,而发生任何意外。
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亿万分之一的意外她都不想。
于是她有些急了,把手伸到了李澈的下巴,急急道:“快!快吐出来!”
李澈闻言深深的看着她,一双黑眸幽深得不见底。
秦婠见他不为所动,不由着急道:“看着我干嘛,快吐出来啊!”
“不必。”李澈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看着她道:“没事的,芸娘不会害孤,更不会害你。”
“我知道!”秦婠仍是着急:“可总得验过之后才放心。”
李澈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薄唇微微扬了扬:“好,待会儿去验。”
秦婠一听就知道是敷衍她的,吃都吃下去了,待会验还有什么用?
罢了罢了,左右芸娘也不会害她。
李澈似乎也不愿意与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亲昵的刮了下她的鼻子道:“起身用饭了。”
李澈朝外唤了一声,紫嫣她们立刻进屋伺候秦婠起身洗漱,等秦婠洗漱完之后,外间已经布好了饭菜。
用饭的时候,秦婠想起了那四个女官,便对李澈说了,那四人来寻她却被她打发走的事情。
李澈听闻之后点了点头,也跟她说了书房内发生的事情,最后他道:“其中那个颇有野心的,孤已经将其送给了二皇弟,想必他比孤更需要。”
秦婠不傻,瞧见那四人第一眼,她就发觉了,陆皇后是按着她的样貌来挑的。
如今听得李澈的话,她莫名的从中听到了几分酸意,想起李翰待她的特别,她顿时很是识时务的不说话了。
可她不说话,不代表李澈放过她。
李澈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孤听闻,他还给你送了添妆,你收了他的添妆之后,还为他红了眼。想必,你待他如此特别,他见到那宫女,也应该是欢喜的。”
秦婠:……
“呵呵,今日这豆腐汤做的委实不错,殿下尝尝。”秦婠殷勤的舀了一勺汤,递到了李澈面前。
李澈看了她面上的笑容一眼,缓缓张口用了,然后淡淡道:“汤确实不错,孤记得二弟最喜豆制之物。”
这事儿,感觉是过不去了……
秦婠求生欲顿时爆棚,连忙放下汤匙,轻挽了李澈的胳膊,撒娇道:“人家只在乎阿澈喜欢什么啦,李翰喜欢不喜欢,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是么?”
李澈被她晃着胳膊,却依旧不为所动:“若是真的没有关系,你为何会为他红了眼眶?是不舍得他,还是……”
“舍得!舍得!”
不等他将话说完,秦婠就急急打断了他的话,表忠心道:“明儿个我就以添妆的名义,将他送的那件添妆,转送给陆雪去,我祝他们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听得这话,李澈点了点头,似乎比较满意,就在秦婠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却又开了口:“孤还记得,他似乎还送了你一个血玉佩?”
秦婠头皮一麻:“送送送,一起送,明儿个一起送给陆雪去!”
“呵!”李澈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满意,反而冷笑了一声:“你对他所赠之物果然重视,竟然连成婚之后,也要带在身边。”
话里的浓浓的醋意莫说是秦婠,就连一旁的小全子和紫嫣她们都闻到了。
秦婠彻底无奈了,这人怎么越哄越来劲了呢?
她的嫁妆,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些什么,那些长长的单子,她还没来得及看,更不要说,她到底带了那些东西过来了。
她自暴自弃的看着他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