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故事的开始
伦敦机场,我看着破破烂烂的货机,怎么感觉到处都在漏风。不愧是印度的货机。这个机翼的翅膀能飞到几千英尺天空?对此我保留疑问。安全带能栓住我的命?
我是一名战地记者,昨天,从天而降的飞机下,许多拿着武器的人,将我带到他们大本营的机场。里面有形形色色的人。黑头发,黄头发,金头发。每个人的眼里都写满了疑问。大本营里,机油和药膏味充斥着我们每个人的味蕾。我们无奈的相识而笑,虽然来自不同的国家和民族,有着不同的信仰。但现在我们有共同的身份-------战地记者
他们扣留了所有能证明我们身份的文件和国际报道的素材。留下的就只有一副躯壳,还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前一天还在报道国际新闻,无数的战斗力在我头上飞过,我在拼命的写下中亚的真实情况,给全世界发出去报道。怎么今时今日混到如此境地。古有不杀对方使者,今就有西方不把记者当成平等生命对待。记者这个行当,真是朝不保夕。
西方人为了维持自己在国际上日不落帝国的形象,不择手段,何其讽刺。真是面子和里子都不要了。就在这时,看见我的发表西方太平盛世的报道出现在国际大户的网站上,悲戚闭上眼,如此境况,谁会为我悲鸣。
但命运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在纽约被黑心房东赶出来无处可去的时候没放弃,在巴黎,神圣的艾菲尔铁塔下,被扒走所有的现金,我没放弃。今时今日,我更要冷静。哪怕给我外放到外星球上,去种土豆。我也要搭飞船回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是薛风教会给我的道理。必须得想到自救的方法。哪怕死也要回到祖国。
我跑到机场的厕所里,用冷水不断浇到自己脸上,拼命使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想到所有可行的方法。
万幸,我申请到一支笔,这些外国佬警告我。不要耍滑头。一个现在可能死了被抛尸荒野的女人都没人认领的女人,会对他们有什么威胁。
上飞机前,旁边监视我的外国佬不停地催促我飞机要起飞了。没办法了,我闭着眼冲进男厕所,看见一张熟悉的东亚面孔。他是我此刻所有的希望。
“sirhpleme”
没时间了,我把纸条塞到他手里的时候,这个救命稻草究竟可不可靠我也不知道。转头看见他云里雾里的样子,只能把希望交给命运之神了。
管他是小西八,还是小八嘎,还是小咖喱,能救我的就是好大哥。
我实在是太累了,听着飞机的轰隆隆的声音。疲惫不堪的我终于顶不住困意来袭,闭上了眼睛。哪怕不知道一觉醒来身处何地。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口浓重的咖喱口音拍打着我的脸。
“hihiyoumustwakeup”
有着起床气的我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看着周遭陌生的风景。
“whereami”
她选择沉默以对,深怕自己透露半点线索。看着这个女人一脸沉默和不配合的样子。怎么还不回答老娘的问题了,我告诉自己这口气今天先咽下去,不要让我逮到报复的机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娘报仇百年不晚。
随后,我被押下飞机,候机楼上头远远的写着iata(gandhiinternationalairport)印度新德里国际机场。
我这一觉,直接从祖国的邻居,这么一想离老家越来越近了。最起码是地理位置上。也算是一种安慰。乐天派是我最大的优点。
一下飞机,印度热带气候焦灼着我。热风裹着太阳直射光线,地下仿若地狱之火炙烤着我的双脚。我舔了舔早已经干裂开来的嘴唇。
说实话,这么多年我走过这么多地方。身体还是适应不了热带的气候。这种气候总会提醒着我非洲难民的水深火热的生活。一想到这里,我又开始为非洲同胞开始同情起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去非洲做志愿者,想起那些纯真无邪的眼睛,无法置身事外。
尤其是自己学的专业的特殊性,新闻与传播。那时候就希望自己能用手的笔来宣传爱与和平了吧。任重而道远。
那时候的自己梳着高高的马尾,天真而无邪。每一日的志愿者服务结束后,和薛风牵着手散步在无人的街道,漫天的星星低垂。写满了诗情画意。少年志在天空。现在我做到了可以一天换一座不同的城市。
天天看见不同的风土人情,那些记忆碎片在我的世界里闪闪发光。
薛风,薛风,你什么时候能像风一样到我的身边。你这个季风是不是忘记我这个洋流了?
薛风是我从大学开始就在一起的男友。他是我的师兄,同是也是我事业上的带路人。我们两个一直致力于研究国际新闻传播。面对祖国的对外传播力不足,我们许下一个个关于这方面的愿望。期许着有一天可以和各国在国际上有着相同的传播力地位。
我们知道个人力量之渺小,可这些星光聚集起来就是熊熊之火。那时候的教授经常打趣我们两个是国之栋梁最佳cp。我们听完莞尔一笑。对视之间,我们都看出了对方的坚定。
为了练习口语,薛风每个周末带着我去英语角。拜托这我从初中就不混这一角了好吗!
薛风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提升自己的机会,我周末盯着通宵之后的大熊猫眼,和哈欠连天。
不情不愿的跟着他和外国友人交流。虽然我十分不愿,可每次还是乖乖听他的话。
我们携手完成一个又一个国际课题。约定一起走遍全世界。世界之大,在地球村里,我们希望自己可以用自己的语言和职业。为世界人民报道世界万事万物的变化。